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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來電話了。還是那個人。
我地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的店封了,你的目的達到了吧?”
“怎麼?店被封了,他們下手真快呀!看來他們還真對你不客氣了。”
“請你說話乾脆點,否則,我關機了。”
“算了,我也不瞞你了,全告訴你吧。”
電話那頭和我聊了足足二十分鐘,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人真的是為我好。打來電話的人叫焦新,也是開泰的,現在混到了花蝴蝶的身邊,那天跟花蝴蝶來我的店裡吃飯的也有他。焦新的父親也是開泰的員工,已經退休了。焦新告訴我一些東西讓我大吃一驚。
我真的沒有想到,郭運來在“春江潮”居然有股份,並且是大股東。不奇怪,花蝴蝶的這個本家弟弟叫花魁,沒有什麼文化,說得不客氣點是屬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一類。據說發家前囊中羞澀,投靠郭運來,找個大樹乘蔭涼,也在情理之中。他在開泰也幹過一陣,郭運來對他的印象不算太好。這小子打架鬥毆,酗酒鬧事,可以說是劣跡斑斑。只是,看在他哥哥花蝴蝶份子上,郭運來不好動他,花蝴蝶畢竟是自己起家的功臣啊。後來,春江潮招標,機會來了。花蝴蝶在郭運來的授意下,帶了十多萬,讓他的弟弟去爭標。花魁是鳳城有名的大痞子,他擺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誰還敢和他較勁?郭運來又私下裡送了些錢給某些領導,招標中,他幾乎沒有遇到強勁的對手,輕而易舉拿下了春江潮五年的經營權。春江潮的股份中,郭運來佔了半壁江山,花蝴蝶的弟弟佔了三分,花蝴蝶佔二分。想想也是,春江潮三層樓房,上千平米的營業面積,五年三十萬,這確實有點匪夷所思,肯定有貓膩。焦新告訴我,據說三十萬中二十萬打了白條。也就是說,郭運來玩的是空手套白狼的遊戲。
還不止這些,當初郭運來買下開泰的錢也沒有交全,幾年後才補交齊的。當時的廠長是他姑父,負責那次招標的市委陸副市長也是他家的親戚。反正,他是機關算盡了。
“你為什麼和郭董過不去?”
“過不去?應該是他和我們過不去。告訴你吧,我父親就是三廠的老職工,人家都說他是“老油條”,其實他是在變相發洩對郭運來的不滿。你想,開泰那麼多的廠房裝置只賣了一百多萬,一百多萬買下了三廠,三廠雖然有些破爛,但是它的位置可是很了不得啊,市中心,好幾十畝的面積,開發一下,少說盈利上千萬啊,資產估算嚴重不準的。你問得蹊蹺,我為什麼和他過不去?你想,廠賣掉,我們工人應該得點好處,沒有啊。當初競買時姓郭的豪情壯語全是放屁,連放屁也不如,一絲臭味都沒有,什麼也沒有兌現啊。我的父親幹了怎麼多年,拿了幾千元,被一腳蹬開。這幾年,我們的工資是漲了點,可是這也是我們工人奮鬥的結果,大頭子全被他們拿去了。我早就想揭發他們,我沒有證據啊,又不能亂說。我只好裝兒子裝孫子,委曲求全、逆來順受。現在,我手上的資料掌握了一些。我準備向紀檢部門投訴,和他們幹下子。”
“春江潮使用地溝油我也知道,我早準備到時把他曝光出來,就怕打草驚蛇。沒有想到,你小子下手早,向有關部門舉報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舉報的?”
“呵呵,我猜的。你要知道,我是在花蝴蝶身邊的人啊。那天我看到春江潮的老闆花魁找他哥哥,提到你的名字。聯絡到那幾天春江潮在媒體曝光之事,我估計是你小子搞的鬼,至少,他們懷疑你了。怎麼樣,是吧?”
“你知道嗎?你在甜蜜蜜揍的是銷售部劉主任的侄子,他本來對你就有意見。春江潮事情發生後,花蝴蝶和姓劉的合起來欺負你,那天敲你竹槓我在場的。他們要給你個下馬威,讓你嚐嚐厲害。”
沒有想到,這裡面有這麼多彎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