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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大概就把它隨意丟在一旁了吧,之後忙著大掃除,就徹底把這件事忘了。
誰知道最後它還是落到了沈棲手裡。
這麼一想還挺可笑的。
「那你現在、還想和我求婚嗎?我願意的,顧硯,我願意的。」
顧硯不太想繼續僵持在這裡做無謂的糾纏,純屬浪費時間,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堪稱殘忍的笑,黑色的眼眸濃得仿若化開了的一攤墨:「沈棲,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語調卻仍舊那般漫不經心。
「顧硯,我喜歡你啊!」沈棲彷彿是怕他逃了,迅速的用兩隻手攥住他的手腕,戒指還被捏在指間,正好硌在顧硯的腕骨上,很快將那寸面板磨紅了。
「哈哈,哈哈哈哈……」顧硯用力地抽回手,向後退了一步,重新坐了回去,視線卻沒落在沈棲身上,只是半垂著眼皮重複著雙手交叉又鬆開的動作。
「這樣有意思麼沈棲,你是不是覺得拿捏我的感覺很好玩兒,以至於不惜一次次和我周旋演戲,沈棲,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演技這麼好呢?」
沈棲搖著頭,瞳孔都好似在顫動:「不、不是……」
顧硯臉上又浮出一點笑意,涼薄中摻著點嘲諷:「是啊,我從來不知道,所以才會被你騙了那麼久。但是我最後再說一遍,沈棲,我不會再被你騙第二次了。」
「至於這枚戒指,」他視線向下瞥了一眼,「你要實在想要就拿去吧,反正在我這兒,它就是個本該被丟進垃圾桶的垃圾。」
那陌生的表情刺得沈棲眼睛又酸又疼,他偏過頭去不敢再直視顧硯的目光,痠痛卻漫上心尖,來得那樣快、那樣急。
但這回他忍住了沒哭。分手之後他在顧硯面前已經掉了太多次眼淚,太狼狽,也太難看了。
他把戒指握得更緊,仿若要將它嵌進自己的掌心,再不能被遺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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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看來還是我瞭解太少,原來我前任其實是笑話大王。」
第30章
顧硯最後還是回學校參加了校慶,但之前對此表現出極大興趣的唐衍卻沒能去成——半個月前他被老頭子塞進了自家公司,這幾天不巧去鄰市跑業務去了。
「嗯、嗯……知道了,沒事我掛了。」
所謂身在曹營心在漢,唐同學雖然人在外地,但一心牽掛著母校的老師同學一草一木,從顧硯還在家時就開始給他打電話,囑咐他多給自己拍些照片過去。
顧硯被唐僧唸咒似的唸了一路,腦袋嗡嗡作響,停好車關上車門後終於忍無可忍,不顧電話那頭說的正起勁的好友,直接把電話給撂了。
校慶其實沒什麼新意,無非就是各種講話,市領導講完校領導講,校領導講完再換優秀校友代表、優秀學生代表……之後就是一些唱歌跳舞的文藝表演。
顧硯到的不算早,坐的是後排的座位,演出看到一半便已經昏昏欲睡,比起坐在這看無聊的表演,他其實更願意出去逛逛學校,回憶回憶久違的校園時光。
想到這裡,他起身從座位上站起來,偷偷摸摸從後門溜了出去。
畢業之後顧硯就沒再回過學校,雖然同處在一個城市,但a市是個國際大都市,2000多萬人口,16個區,從顧硯生活的c區到學校所在的e區,來回一趟兩個多小時,還挺費勁的,不值當。
怎麼說呢,矯情一點來講,大學四年,對於顧硯來說最大的驚喜便是遇見了沈棲,既然這個驚喜都已經被他捧在了手心裡,就沒必要再特地跑那麼遠去緬懷逝去的青春歲月。就瞎折騰。
相比而言,他更喜歡抱著他的驚喜、他的青春在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