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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讓桓殊戚逞了這口舌之快,和落清日夜相守耳鬢廝磨的,也是他咩時君。
他再氣不過,這冠軍侯也是瀅瀅的朋友,作為一個合格的未婚夫,他不該讓瀅瀅為難。
咩時君:“那有勞冠軍侯了,多謝。”
此後一整晚,兩個人的目光再沒有對上過。
有時不得不搭話,也都避著對方的眼神說。
除了吟宣,另外兩人都察覺了這詭異。
落清自然明白因為什麼,但她不說。
陶槿不明白為什麼,他也不能問。
許是因為怕這倆人掐起來,落清這次竟沒喝太多酒。
吟宣明日要當值,也沒飲太多。
咩時君和桓殊戚時刻注意著對方的動向,別說酒了,飯都沒吃幾口。
五個人裡,只有陶槿醉的不成樣子。
這場宴席在一種極其詭異的氛圍中結束了。
好在陶槿家離得也最近,四人把他送了回去。
出來迎接他們的是陶槿爹陶侯錫。
陶侯錫的笑意之下隱藏著對陶槿的殺意。
落清知道陶槿醒來之後恐怕“凶多吉少”,但她此時無暇顧及了,只想趕緊讓另外兩位祖宗分開。
她今日真是昏了頭,才會讓兩個人一桌吃飯。
離開陶府,幾人正欲上馬車。
“虞尚書。”
聽有人喚自己,落清循聲望去——是周斂。
“周太醫。”落清微微點頭。
後面幾個人,除了咩時君,都和周斂打過招呼。
“虞尚書這是——?”周斂身上揹著藥箱子,看起來剛從宮裡下值回來。
周斂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廝。
“和舊友一聚,昌遠伯喝醉了,送他回來。落清言簡意賅,“周院使是從宮裡剛回來?”
周斂點頭:“嗯,近來太醫院事情有些多。……虞大人也當保重身體。”
咩時君瞬間警惕起來。
除了他是南詔人之外,這裡另外還有兩個大晉人。
這個什麼周院使看起來跟他們都是舊識。
可他偏偏只跟落清說了保重身體。
咩時君不由得仔細打量這人。
不同於那個討厭的什麼羽林郎,這人氣質清冷,風度翩翩。
談吐之間,溫文爾雅,讓人如沐春風。
比起桓殊戚,這人似乎更會招落清喜歡。
不過,比起落清的談吐,還是差了一些。
咩時君咬了咬牙,恨自己從前沒多讀幾本書。
落清:“多謝周院使關心,在下很好。周院使也當保重身子。”
周斂:“阿玖很想你。”
落清:“我也很想阿玖。等這幾日過去,我就去看她。”
兩人相顧無言。
吟宣左顧右盼,看到了咩時君緊咬的嘴唇。
吟宣低聲道:“阿玖也是太醫,是我和瀅瀅的朋友,她是女子。”
咩時君不咬嘴唇了,裝作不在意地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