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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總不能連你也不知道凜哥的下落吧?”,成功讓孟七然陷入了沉思,在猶豫了幾秒後還是取消了遊戲佇列。
她是真的不知道,即使她是他的親妹妹,於是這次回覆的資訊,也從三個字變成了四個字:“真不知道。”
哥哥真的就好像是自己一個人偷偷躲起來了一樣,誰都找不到他,但他卻又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平安的訊息。
她已經快要三年沒有見過哥哥了,更別提和他說說話了,她能知道他還活著且平安的訊息就已經很好了,至於他最近過得怎麼樣,訊息就像石沉大海沒有回應。
孟啟凜逢年過節,都會手寫一封平安信以及攜帶一些禮物寄回家裡,那平安信上永遠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安好,勿念。
簡單粗暴,冷漠無情。
孟七然低頭看著手腕上的紫色手環,眸光微閃,神色冰冷。
腦海中浮現出,年少時她和哥哥沉迷在召喚師峽谷裡的快樂時光,那無比遙遠卻又真實的畫面,令人忍不住神傷。
當指尖觸碰到手環的冰涼時,孟七然抬眸,眼神中的堅定閃爍著,她突然想起一句話。
是卡莎的一句臺詞:故事從此由我來講了。
而現在,她也想這麼說。
哥哥,故事從此由我來講了。
無論故事的結局如何,無論在這一路上,我們會經歷和遭受什麼,這個故事我想講完,想替你講完。
孟七然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手腕上的紫色手環,雖然這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夠再普通的手環,但這麼多年來卻承載她哥哥的整個青春。
當年……
無論當年哥哥把手環送給她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在她想成為職業選手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只是為自己而戰,為那座至高無上的獎盃和榮譽而戰。
她會去完成哥哥沒完成的事情,她會去拿下那座哥哥沒拿到的獎盃,她也會替哥哥去淋那場金色的雨,她會把屬於他們的故事講完。
就在孟七然摸著自己手環發呆時,一個穿著廚師服的光頭男人吊兒郎當的倚靠在訓練賽門前,他的手裡還拿著一把瓜子,邊磕邊問:“小七,吃宵夜嗎?”
“不吃。”孟七然頭也沒抬,這麼晚了還會跑來訓練賽問她吃不吃宵夜的,就只有老墨魚這個傢伙了。
她已經不想再拉肚子了,以後就算相信世界毀滅,也絕不能相信老墨魚這個掛名煮飯大叔做出來的東西能入口。
“這麼絕情的嗎?我可是特地為新輔助學了一手炸薯條啊,你作為他以後的生死搭檔,你不得先替他試試味道麼?”老墨魚露出一臉失望的神色,走到孟七然對面坐了下來。
“關我屁事。”孟七然面無表情的吐出四個字,隨即就摘下了耳機,“快點說。”
老墨魚一般不會出現在訓練室,如果他出現在訓練室還坐了下來的話,那麼就說明是有事情要發生了。
“過幾天和ZC的訓練賽我就不露面了,我徒弟那傢伙煩死了。”老墨魚摸著自己光溜溜的腦袋,如果讓烏子魚發現他剃頭了,他就一天都別想清淨了。
“關我屁事?”孟七然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坐在她對面的光頭,並不能理解老墨魚為什麼特地跟她說這個。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能好好說話?張口閉口都是關你屁事關我屁事的。”老墨魚很不滿的睨了孟七然一眼,在磕了兩顆瓜子後:“Zx也挺強的,我是想讓你跟他solo幾場,從而看看你倆之間的差距。”
聽到這番話,孟七然很是給面子的思索了幾秒,然後就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我的輔助不是個廢物的話,他打不過我。”
奈何,在和Jinx交手的那三小場比賽裡,她的輔助就是累贅,處處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