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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少經常提到你。」藍金寶站在穆煦身旁,他非常會聊天,「他第一次做飯的時候,是我們在背後給他支招。」
「哦,他把雞蛋煎糊那次。」穆煦說。
「我們也不太會做飯。」藍金寶落落大方,他將覃星河推出來當擋箭牌,「是星河說他會做飯,打了一大堆文字教池少怎麼做。」
「我會做,是池少沒做好。」覃星河說,「我是覃星河。」
「星河特地從貴州趕過來參加訂婚宴。」藍金寶添上一句,他機靈聰慧,一看穆煦的言行舉止就知道當家做主的不可能是池君韜,討好穆煦必定是一舉兩得的買賣。
覃星河不好意思地說:「我早想進城透透氣。」
「星河一直在大山裡從事扶貧工作。」藍金寶說。
「覃先生辛苦了。」穆煦說,「你這趟過來是請假的嗎?」
「對,請了三天假。」覃星河說,「不辛苦,主要是體驗生活。」
「穆總。」曹瀚洋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
「曹先生。」穆煦說,「君韜跟我說,多虧了你。」
曹瀚洋噎住,他悻悻地拉開椅子坐下,雙手抱頭,假裝自己不存在。
齊焱和葉仁成半邊身子探出門框觀察穆煦,齊焱小聲說:「池二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跟包養他的人結婚?」
「你咋知道是包養,萬一人家是真愛。」葉仁成說。
「你又知道了。」齊焱陰陽怪氣。
葉仁成一巴掌打到齊焱後背:「別以為你姓齊我就不敢打你。」
「哎呦。」齊焱發出一聲痛呼,「你他媽下手輕點,我不像你,沒當過兵。」
「你倆在這鬼鬼祟祟幹嘛呢?」池君韜的聲音冒出來,齊焱和葉仁成同時回頭,場面頗有些喜感。
「瀚洋、金寶和星河找穆總聊天去了。」葉仁成說,「我和三火等會兒去,排隊呢。」
「是的。」齊焱點頭。
池君韜瞅兩人心虛的模樣就知道這倆沒琢磨什麼好事,他冷哼一聲,說:「今天別給我找事。」
「咱們打小的交情,就是紀檢衝進老宅都不能破壞哥們的大喜事。」齊焱說。
葉仁成拍他一下:「你講話能不能吉利點。」
「你們一個姓齊一個姓葉,還需要排在別人後邊?」池君韜踩上甲板,小跑幾步站到穆煦身旁,說,「穆煦,這是齊焱和葉仁成。」
「你好。」齊焱說,「我是齊焱。」
「我是葉仁成。」葉仁成說。
「你們好。」穆煦說,「我知道齊宏頤和葉昆。」
「齊宏頤是我三叔。」齊焱說。
「葉昆是我堂弟。」葉仁成說,「他去年參軍去了。」
「你沒參軍嗎?」穆煦問。
「我一直在軍隊。」葉仁成說。
「我們葉營長厲害得很。」覃星河說,「百步穿楊,神槍手。」
「沒有沒有。」葉仁成謙虛道,「都是巧合。」
穆煦環顧一圈身邊站立的二代三代們,這群人可謂是有權有錢人脈通天。家世背景決定了一個人的天花板,池君韜天生就比普通人站得高、跑得快,這便是階級的鴻溝。
「這是今天全部的賓客?」穆煦問。
「他們是我最好的朋友,從昨天到今天一直在船上,幫忙佈置場地和策劃流程。」池君韜說,「還有一些朋友一會兒到。」他摁開手機,「下午三點進場。」
「還有十五分鐘。」曹瀚洋說,「我再去整體檢查一遍。」
「我和你一起。」覃星河說。
「我和老葉餵狗。」齊焱彎腰抱起一隻小柯基塞進葉仁成懷裡。
「簽到表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