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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蘇景秋又在心裡嘲笑自己,還擔心人家一個人上路不安全呢!她泡酒店裡能有什麼事兒!
此時的司明明被施一楠搞得焦頭爛額。
施一楠對司明明說:雖然當下處於組織變革的關鍵階段,人心惶惶,但員工的素質培養還是不能放手。下半年對於各崗位的員工培養和成長計劃還是要細緻一些,培訓學習的滿意度要上來。戰略和績效承接還是要落地和靠譜。諸如此類。
司明明領會了精神,把自己部門的工作計劃拿出來批註,然後又拉了個會。這會兒蘇景秋聽不到裁員了,聽到她說員工培養。
他百無聊賴扒拉手機,顧峻川問他新婚旅行怎麼樣?
蘇景秋回:玩不到一起。再這麼下去,她可能會得褥瘡。
蘇景秋也沒這麼旅行過,雖說他出來玩從來不趕時間,卻也沒躺在一個地方,連房間門都不出過,這叫怎麼回事兒呢?要是這麼玩,在家裡不行麼?不省錢嗎?他一下午生著悶氣,直到傍晚司明明才忙完
() 。
蘇景秋坐在陽臺上昏昏欲睡,聽到司明明起來走動,再過會兒她來叫他:“走,去看夕陽。”
“看什麼夕陽?”
“快走。”
司明明在酒店窩了一整天,得出去給自己一些獎賞。蘇景秋這下見識到她的玩法了,先是去前臺取打包好的食盒,又去停車場開了車。從酒店出發驅車四十公里,有一條清澈的河流。河兩岸是低頭吃草的馬群和羊群,碧綠的草場一直鋪陳到林下,再遠處就是雪山聳峻巍峨。
司明明鋪好餐墊,拿出兩把椅子,抱著一個大毛毯,靠在椅子上野餐。可真是捨得,酒店的天價牛排、蝦、蟹,點心下午茶。她準備就著美景大快朵頤。態度很好地遞給蘇景秋一杯熱茶,邀他舉杯:“敬你。”
蘇景秋可不敢當:“別,敬夕陽吧!”
到很晚的時候,太陽落山、氣溫變涼,河流和草場一片靜謐的金黃,動物開始回家。他們坐在那欣賞美景,車載收音機裡依舊放著雞毛蒜皮的可笑可憐故事。
兩個人都說不出什麼溫情的話來,蘇景秋問出了這一整天的疑惑:“你就是這麼旅行的?”
“對。”
“那咱倆玩不到一起去。”蘇景秋嘆一口氣:“可惜了。”
“那有什麼可惜。”司明明眨眨眼:“按照自己的心意旅行,這本身就是旅行裡最重要的部分。”
“你的心意就是在酒店處理工作?”
“我的心意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能一直玩就一直玩,不能一直玩就偶爾玩。你可能覺得我定這麼貴的酒店還不如在家辦公。可是,在家辦公能看到這樣的風景嗎?”
司明明問住了蘇景秋。他認為她說的可能是對的,但他又無法高度認同。司明明看起來活得很緊繃,可仔細想,每天趕路的人難道不緊繃嗎?
不對人說教是與人交往起碼的禮貌,儘管他們的行為習慣簡直背道而馳,每多過一天都會發覺對方跟自己似乎真的不合適。但那不合適又不是要緊要命的,不會讓人極其不自在的。那麼就還是能忍受的。
或許是晚霞太美,讓蘇景秋死去的心又活了過來。上車的時候他把司明明攔腰抱到後座上。司明明踢他踹他他都不為所動,只是說:“我還你一次。”
“還我一次什麼?”司明明不解地問。她開了一天會真是頭暈腦脹,一點腦子都懶得動了。
蘇景秋的手停在她衣服下緣,指腹碰到她微涼的肌膚:“這個。”他說。
周圍寂靜無聲,動物回家了,也沒有人。在這寂靜的寂寞的山坳裡,山風呼呼地吹著,吹到車窗上,吹出聲響。
司明明本意是想拒絕的,但這一次蘇景秋吻住了她的嘴唇。司明明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