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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他們的胳膊架到一起,都試圖把對方摔倒。
眼前這張明信片就是在遙遠的非洲,兩個小黑孩架著胳膊,也不知是打架還是嬉鬧,總之還原了當時的情形。司明明覺得好玩,就多看了一會兒。
從少年時代輾轉到今天,好多事她都已經忘乾淨了,但有些挺有意思的事還是一下就能想起來。
葉驚秋呀葉驚秋,你最好藏嚴實點,不然你的小命可要不保。故人出現的感覺很微妙,像一個裁縫要扒掉給司明明制的成衣,讓她在鏡中照見本真的自己。
時間回到司明明給蘇景秋打電話要請他找一些江湖中人幫她尋找神棍朋友以前。蘇景秋忍不住跟顧峻川抱怨:“那麼大個紙箱子,裡面裝著石頭和樹皮,司明明的朋友怎麼跟她一樣奇怪啊?”
顧峻川心情不好,就嗯嗯啊啊不太回應他。蘇景秋自說自話:“你說戒指這東西有必要嗎?”
“什麼意思?”
“結婚了要帶戒指嗎?”
“你都有答案了你問我?”顧峻川嘲笑他。一旦人開始思考開始動搖,其實答案就已經產生了。只是當事人不自知而已。
“我感覺不行就整一對吧,好歹也做做表面功夫,不然司明明身邊那些趕不走的爛蒼蠅真挺煩人的。他們都把自己當盤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就企圖破壞我們的婚姻。”蘇景秋這樣說著就開啟手機,去到某個官網看了起來。
“我操,現在對戒動輒三十萬呢!”
“誰讓你看那麼貴的?”顧峻川眉頭皺起:“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隨便買不行嗎?哪天離婚了你要回來嗎?我看你是賺錢太容易!”
“可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會離婚。”蘇景秋故意氣顧峻川:“我才不離婚呢!我結婚了就不離,離了我就再也不結婚了。”
“我跟你說三十多萬的戒指的事兒。你跟我扯離不離婚,不是,你最近這腦子是怎麼了?”
蘇景秋嘿嘿一笑,他看那戒指也就那樣,佔著一個貴字,但沒有什麼美感。想到司明明奇怪的審美,還有她那輛叮叮咣咣的破車,蘇景秋就覺得哎呀,這個戒指買了要被她罵,她肯定不喜歡。
再多看看。
顧峻川推他一把,二人看向
馬路對面。鄭良挽著一個男人的手進了對面的民謠酒吧。那男人蘇景秋當然見過,是鄭良的異地老公,兩個人聚少離多,見一面不容易。
顧峻川觀察了一下蘇景秋,見他神色自在多了,就拍拍他肩膀。他了解自己的好朋友,是個重情重義之人,結婚了再放不下前人,也不會再多看了。
除非——
除非什麼呢?對面突然跑出一個人來,手裡拎著一個女包,跑的飛快。緊接著後面追出來一個,追出來的那個是鄭良老公。蘇顧二人都沒多想,抬腿就追了上去。這年頭還有搶包的人,恐怕真的是被逼瘋了,到處都是攝像頭,能跑哪去呢!那人跑得可真快,蘇景秋對顧峻川喊:“我說怎麼敢搶包呢!感情是個馬拉松選手啊!”
他們加快倒騰雙腿,終於在街頭把那個人按住了。掙扎之間那個人回手給了一下,蘇景秋的手背呼啦一下出了血,顧峻川上前甩了那人一嘴巴,罵了句,打電話報了警。
蘇景秋把包搶回來給追上來的鄭良老公,後者很禮貌地道謝,見他流血了非要帶他去醫院。這還是蘇景秋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鄭良的老公,他看到了一個非常老實本分善良的男人,男人應該很聰明,身上帶著書卷氣,面目清秀,因為跑了一條街此刻微微喘著。
男人一直過意不去,執意要帶蘇景秋去醫院,蘇景秋果斷拒絕了。他做好事不想留名,尤其不想在鄭良面前留名,好像他心存幻想似的。換句話說,今天不管是誰的包,他都能幫忙搶回來。只是湊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