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一場硬仗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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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輕輕摩挲她,好像在討好。
跟條狗似的。司明明冒出這樣的念頭。她對人很嚴肅,對狗倒還剩一些惻隱之心,於是又將靠墊放回去,彎身看他。
他還是那樣的神情,嘴裡好像在唸一個名字。是的,他在唸一個名字,他念的是“鄭良”。司明明聽清了。
這個鄭良是我們公司的鄭良嗎?她還在困惑,他另一隻手已經到了她身後,將她攬進了懷裡,順勢壓在了沙發上。
要是我們公司的鄭良那可就太狗血了!司明明竟然有點興奮,目光被點亮,在幽光中冒著精光觀察著他。他頭低下的時候她並沒躲閃,腿卻蜷了起來,身體向沙發裡躲。他戳得她不自在。什麼狗東西,喝多了還有棍棒要立起來戳人。司明明的腦子沒閒下來過,他的嘴唇打斷了她頭腦裡的跑馬燈。
起初是落在她臉頰上,輕輕的,蠕動著,好像在給司明明搔癢癢。她偏著頭躲開,恰巧把耳朵送到他唇邊。
他的呼吸灌進她耳朵裡,在她耳邊呢喃出聲:“鄭良,鄭良…”
沒完沒了。
司明明被他搞煩了,咬住他肩膀含糊道:“你還親不親!”
見蘇景秋像死狗一樣,就捧住他的臉親了上去。柔軟的嘴唇撞到一起,像吞了一口棉花糖。蘇景秋不知喝的什麼酒,嚐起來竟然這樣香甜。讓司明明忍不住想咬他。
她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狠狠咬了他一口,聽到他悶哼出聲,笑著推開他,對他說:“鄭良咬的,這筆帳你記鄭良頭上!”臨走前又踢他一腳,威脅道:“早晚把你趕出家門!”
轉身回了房間。
喝多了的蘇景秋在客廳裡發出難受的聲音,司明明知道他死不了,就戴上耳塞隔絕聲響,讓他兀自難受去。
第二天睜眼人有些恍惚,沒睡好養生覺,整個人像被人打了一拳。睡醒後才意識到被蘇景秋握過的手腕青了。沒輕沒重堪比家暴!司明明火氣上頭,衝出臥室,看到沙發上睡著的蘇景秋,上去就是一腳。
這一腳踢到他大腿上,將他嚇醒。他看著司明明,欲質問她為何如此待他,但發覺自己的嘴好疼。手指撫到嘴唇上,對前一晚的事一無所知。
司明明心生一計,問他:“你嘴怎麼了?
讓人咬了?()”
≈ap;ldo;放屁!?()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蘇景秋回她一句,他喝了酒從來不亂來,誰會咬他!但他的嘴究竟為何這樣疼,他真的毫無印象。司明明拿出手機拍蘇景秋,嚇唬他:“才結婚幾天就在外面胡來,我得留個證據!”
她這一來真的把蘇景秋搞糊塗了,他開始懷疑自己:我真的酒後亂性了嗎?這樣想著就低頭看自己的褲子,再閉上眼感受,沒有任何異樣。待會兒要問問顧峻川。
司明明見唬住了他,轉身走了。她當然知道這招管用不了多久,但司明明多有耐心,也有信心:在婚姻存續期間,一定讓他把酒戒了!
蘇景秋聽到她在房間裡洗漱,等她出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一身正裝。待她走到門口,從他的鞋櫃裡拿出了一雙高跟鞋。她真的把這裡當成了她自己的家,連高跟鞋都帶來了。高跟鞋一踩,人就又高傲出幾分,又是與人格格不入的樣子。但蘇景秋髮現,她的臀線倒是好看。
宿醉的蘇景秋在司明明走後,體察到自己的身體很緊,低下頭,看到一個帳篷。他從少年時代的某一天開始,這個帳篷都會在清晨支起。
他罵了一句,起身去沖澡。微涼的水淋在他身上倒是管了點用,只是不知為什麼,他突然想起司明明床頭抽屜裡的那個小玩具來。那個被她藏在床頭的用於取悅她自己的玩具。伴隨著這件事而來的,就是旖旎的想象。
這是什麼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