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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想必明宗皇帝也早就有所察覺。如果這件事情一旦查實是板上釘釘子,那威遠侯府要抄家流放,孫皇后也極有可能會被牽扯其中,到時候恐怕辰王、慶王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牽連。
想到這些利害關係,孫皇后的語氣也是略微放緩了下來:“皇上,這件事肯定是個誤會啊!本宮的表哥怎麼會在府裡養死士呀,這可是大逆不道啊!更加不可能將死士送進宮中啊。”
明宗帝卻是眼睛盯著孫皇后、辰王、慶王身上看了片刻,才微微頷首,語氣略顯嚴肅道:“朕,就相信你們一次。陳浩,去請白太醫為他醫治。”
陳浩乃是皇家侍衛,也是跟隨在明宗帝身旁的老人。軒昭和寧瑤姚對視一眼,倆人也都看出了皇上的打算,也都不打算再繼續追究。目前這個結果也是他們意料之中的,畢竟牽扯出威遠侯以及其他人出來,明宗皇帝應該是還沒有最終下決心進行清算。更何況今日也是敲山震虎,軒昭此時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能夠做出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
本想著這次放過他們了,可是樂平郡主卻是不依不饒地邊看著寧瑤姚,邊聲音哽咽道:“父皇,您要為臣媳做主啊!是太子妃故意想要陷害臣媳,然後,然後還非要弄出來一個什麼死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父皇,他們將事情鬧的這麼大,讓我們家裡都不得安寧,太子殿下還包庇太子妃。他們這分明就是居心叵測!”樂平郡主此話一出,辰王扶著腦袋險些是一個趔趄,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這個蠢貨!”
辰王瞪著樂平郡主,心裡暗罵道:“皇上已經給皇后臺階下了,這個女人怎麼會如此的蠢笨。事情好不容易要翻篇了,為什還想去挑釁寧瑤姚。”
還沒等他上前給明宗帝解釋認錯,卻是見寧瑤姚已經開口,她晶亮的眼眸中淚花打著轉,也是抽泣地看向明宗帝:“父皇,兒媳見辰王妃也只是第二面,在這之前兒媳就連樂平郡主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又怎會汙衊樂平郡主呢?再者說了,這個茶盞可是樂平郡主遞給兒媳的,兒媳在這之前卻也從未碰過這茶盞,又怎麼會在茶盞上塗抹東西,還有皇姑母在大楚國時與我有恩,我又怎麼故意燙傷皇姑母啊!”
此話一出,樂平郡主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已是覆水難收,她不知該如何去反駁,只能是不停地跳腳。
就見寧瑤姚接著又抽泣了兩聲,帶著懇切的眼神看向明宗皇帝:“父皇,剛才讓小太監入睡,根本不是什麼邪術,而是上古醫術裡講的催眠治療術的應用,還請父皇明辨啊!至於小太監說的話,不管是誰的錯,皇姑母的腿可是讓滾燙的茶水燙傷了啊,還請父皇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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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寧瑤姚向著明宗帝俯身一禮,而身旁的軒昭見寧瑤姚如此說,也是佩服不已,伸手拉住寧瑤姚的手暗中給她翹了個大拇指。
寧瑤姚抹了一把眼淚,抽泣著啪嗒啪嗒地又流出了幾顆碩大的淚珠:“父皇,有些人心腸如此惡毒,皇姑母剛從大楚回國省親,她人又如此的好,就這樣還是會遭到傷害,看得兒媳真是心疼啊。”
皇上聽到這裡長出一口氣,冰冷的眼眸冷冷地注視著樂平郡主:“夠了,朕其他事情可以暫時不再過問,但是你將茶盞上塗抹了東西,還將茶盞摔在了地上,將這麼燙的茶水澆在你皇姑母的腿上。無論你是有心還是無意,朕必須要給她一個交代。”
不等旁人再插話,明宗帝看向皇家禁衛軍道:“來人,將樂平郡主關去宗人府,罰她抄襲道德經三百遍,禁閉三月後才能將她放出。此事到此為止,都退了吧。”
從大殿裡告退出來後,慶王隨同辰王一同來到了皇后的坤寧宮裡。
慶王見四下再無他人,便是內心忐忑不安地對皇后和辰王說道:“母后、皇兄,舅舅好不容易安插在宮裡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