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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圈套中籠子的時候,蜷縮在籠子裡睡的正香的兔子被竹圈打中籠子的動靜驚醒,一雙水紅色的眼睛噌的一下就睜開了,配上它那身跟被火燎了似的毛色,看著滑稽極了。
企鵝人提著籠子和幾個玩偶走了過來,臉上的喪氣隔著玩偶服幾乎要凝成實質。
他垂著腦袋,將籠子遞給一邊的時矜‐‐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才是讓那邊的男人打了雞血的祖宗。
&ldo;來,這是您男朋友給您套的禮物。&rdo;
鬱辭走過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了這一句話。
他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了一瞬,很快又被他壓了下來。
時矜的目光幾乎都被那隻兔子給吸引了,他捧著裝兔子的小籠子,壓根沒聽見企鵝人在說什麼:&ldo;謝謝。&rdo;
鬱辭的嘴角徹底掀開了。
他幾步走上前:&ldo;這些玩偶你要嗎?&rdo;
他指的是企鵝人老闆手上捧著的那幾個大玩偶。
時矜看了看那些玩偶,都是些小豬小羊,他不太喜歡。
他微微搖頭:&ldo;不要了。&rdo;
鬱辭點頭:&ldo;成,也沒幾個好看的,我下次給你套別的。&rdo;
企鵝人老闆捧著幾個玩偶目送著兩位大方的財神爺遠去,嘖嘖感嘆:&ldo;愛情啊&rdo;
時間到了中午,園區裡的人多了起來。
鬱辭看了看幾個大排長龍的專案,看時矜:&ldo;還想玩嗎?&rdo;
時矜摸著兔子柔軟的毛,搖頭。
於是兩人就拎著兔子回到了車上。
將手裡的籠子放進車裡,時矜又拿著寄存小票去了儲物臺,將寄存在儲物臺的小白領了回來。
兩隻兔子在車子裡一碰面就開始隔著籠子互相打量。
鬱辭看著後座兩隻兔子:&ldo;這隻煤炭你打算取什麼名字?&rdo;
時矜微微一頓:&ldo;煤炭?&rdo;
鬱辭挑了挑眉,看著那隻毛色潦草的兔子:&ldo;不形象嗎?&rdo;
時矜垂眼,目光在小白旁邊的兔子上定了兩秒。
單看還不覺得,但是現在跟毛色雪白的小白放在一塊,這兔子
還真是潦草。
黑黃色的毛混雜著長在一塊,毛髮偏長,於是腦袋頂的黃褐色毛垂到眼睛上,把那對本就不大的紅色眼珠擋了一半。
確實像掉進了煤炭堆裡。
時矜抿了抿唇,掩去了唇角的些微笑意:&ldo;就叫煤炭吧。&rdo;
回到春城已經是傍晚的事了。
時矜收拾好東西,又洗了個澡,窗外的天色便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許久沒見到主人的小黑繞著他的腿撒嬌。
時矜摸了摸小黑柔軟的毛,目光落到牆角的兩隻兔子身上,若有所思。
兩隻兔子渾然不覺,經過一下午的相處,小白和煤炭已然相熟,此刻正毛挨著毛窩在一塊啃胡蘿蔔。
時矜想起自己似乎留了先前那家寵物店的電話。
他打了電話過去,在店員的推薦下買了最大號的兔籠和一些兔糧,約定好明天上門送貨的時間。
小黑在他打電話的時候就一直蹲坐在一旁看他。見時矜掛了電話,又黏黏糊糊的蹭了過來,聲音嗲呼呼的。
時矜陪著小黑玩了一會,走進書房。
之前那本書的番外在團建之前就已經結束,新書又因為大綱題材的問題一直在修改,所以時矜一直沒開始寫。
不過他現在不打算寫那本了,他有了更好了題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