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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矜本想借著早飯的時間問問阿秋這附近有什麼值得去的地方,但直到他一碗粉見底,阿秋都沒回來。
他看了眼時間,決定自己先出去逛逛。
屋外的雨下的比在屋內看到的要大。
時矜撐著傘走進雨幕,豆大的雨點帶著呼嘯的氣勢打在傘上,又順著傘沿滴落,在地面積下的水坑中砸出一顆一顆的雨豆。
青石板路上沒人,倒是路邊有幾座吊腳樓上的美人靠旁坐了人,見路上走了人,便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一路在雨幕中走走停停,時矜也算是把這個小小的寨子轉了個大概。
青柳寨不大,從進村的青石板路算起,走到盡頭也才將將有個五百米的樣子,除卻位於寨子中央的客棧,其餘的更多是當地村民的房子。
除此之外,寨子的最末端有條通往後山的小路。
不過因為雨天泥濘,時矜沒有再往前走。
大概的在寨子裡轉了一圈之後,時矜轉身回客棧。
一路上雨勢只增不減,等他一路走回客棧時,褲腿已濕了一圈。
他將傘靠在門旁的柱子上,拍了拍肩上落到的雨珠。
客棧的廳堂中,阿秋不知去了哪兒,取而代之的是半靠在櫃檯前的一個背影。
縱使只有一個背影,卻依舊能從那優越的身材比例中看出不凡的氣度。簡單的淺灰色襯衫勾勒出寬肩,又在腰間收攏,更顯得那人身高腿長。
不過
時矜眼底神色微動。
&ldo;呼‐‐好大的雨。&rdo;
身後有人莽莽撞撞的沖了進來,傘上帶著的雨水甩了時矜一身。
那人哎了一聲,連忙道歉:&ldo;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擦擦吧。&rdo;
說著就要伸手從揹包裡掏出紙巾。
時矜退開一步,並未在意:&ldo;沒事。&rdo;
門口的動靜也引起了櫃檯那人的注意,他隨手丟開手裡用來清掃灰塵的雞毛撣子,散漫的目光在略過廳堂時頓住。
嗯?
染上懶散的眼尾微微一揚,眼底的笑意便氤氳著漫了出來。
這不就巧了嗎?
時矜也看見了他,他斂去眼底的意外,開口:&ldo;你怎麼在這?&rdo;
鬱辭勾了唇角,語氣隨意,解釋:&ldo;這客棧是我乾媽開的。&rdo;
&ldo;倒是你。&rdo;他指尖在櫃檯上輕點,眼底染上了幾分若有所思:&ldo;你這是昨天跟我分開之後就過來了?&rdo;
&ldo;嗯,我來&rdo;唇間欲出口的話躊躇幾次,最後換成了另一句:&ldo;我來旅遊。&rdo;
鬱辭將他的停頓收入眼底。
&ldo;那個什麼。&rdo;
甩了時矜一身水的男生弱弱的舉起了手,視線有些遲疑的在兩人身上打轉:&ldo;我預定了這裡的房間,請問你們誰是老闆?&rdo;
雖然他覺得這兩個人都不像老闆,但是這裡似乎沒有除了他們之外的人。
&ldo;進來吧。&rdo;鬱辭看他一眼,彎腰點開電腦:&ldo;我幫你登記。&rdo;
趁著鬱辭幫年輕男生辦理入住的時間,時矜繞過屏風上了樓。
進門之前,他看了眼對面的房子,發現房門上原本掛著的「閒置中」的牌子被取了下來。
看來他昨晚聽到的動靜沒錯,確實有人住進了對面。
就是不知道是新來的遊客還是鬱辭。
這樣的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很快就湮了蹤跡。
冒著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