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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張張合合,半晌他才從喉嚨裡憋出一句:&ldo;你,你不是女的嗎?&rdo;
時矜伸手的動作微頓,他抬起眼皮,神色清淺,眼底染上一絲疑惑:&ldo;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女的?&rdo;
鬱辭努力的翻著回憶:&ldo;就上次,上次&rdo;
他想了半天,最後發現時矜確實沒有說過他是女生。
可是,他那次幫時矜換衣服的時候,他的胸前明明圍了一張白布用來裹胸啊。
漫畫裡都是這樣說的,女扮男裝就是得用白紗裹胸。
等等‐‐
白紗?
鬱辭臉色僵硬的將視線落在自己的右手。
骨節分明,膚色勻稱,無疑是一雙能當手模的手,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大掌的掌心,此刻正握著一卷白色的醫用紗布。
紗布的尾端,一片輕飄飄的白紗正微微垂著,隨著他的動作原地飄飛。
鬱辭掐著紗布的手指微緊,隨後沉默的看向時矜。
時矜也看他,眼底是淺淺的疑惑。
鬱辭看著看著,視線突然就不受控制的往下飄。
欣長纖細的脖頸,線條精緻的鎖骨,肌理流暢的胸膛,以及那似乎能被一把掐斷的窄腰,這一切的一切,都在青年那身白雪似的冷色肌膚的映襯下染上了旖旎的色彩。
粉梅落雪,平添幾分曖昧。
鬱辭覺得自己應該是瘋了。
不然他怎麼會有種想要伸手吻捧白雪,採擷枝頭搖晃粉梅的衝動。
他一定是瘋了。
為了驅逐這種莫名湧起的衝動,鬱辭移開了視線:&ldo;我幫你包紮吧。&rdo;
&ldo;你剛剛不是&rdo;
&ldo;我剛剛以為你是女生,自然不方便。&rdo;鬱辭舔了舔莫名乾澀的唇瓣,展開紗布:&ldo;來吧,待會藥膏幹了。&rdo;
時矜抿了抿唇,垂下眼。
裹纏紗布的步驟要比單純的塗抹藥膏來的複雜些許。
首先要用細薄的紗布輕輕覆在塗抹了藥膏的傷口上,一隻手按住紗布的末端,另一隻手則需要圍著胸膛,一寸一寸的收攏白紗,直到細薄的白紗完全貼住微涼細膩的胸膛肌膚,覆蓋住按壓著手指的紗布的末端,仔細裹纏成一個細緻的圓周。
然後迴圈往復,直到紗布包裹的層數足夠保護傷口,才在身後輕巧的打上一個靈巧的蝴蝶結。
鬱辭拿著紗布走了過來,左手按住紗布的末端,微微彎腰:&ldo;別動。&rdo;
時矜配合的抬了手臂,單薄的眼皮垂著,遮蓋了那雙眸子裡的神色。
細薄的紗布貼上肌膚,帶來輕微的摩擦感。
耳側是男人滾燙的呼吸,帶著熱意的氣息毫不留情的侵襲著他的耳垂,帶來些許細微的癢意。
時矜不自覺的偏了偏頭。
身後男人的動作微頓,然後是低沉的嗓音:&ldo;痛?&rdo;
時矜的耳垂微微一燙,他搖頭,唇瓣微抿:&ldo;癢。&rdo;
鬱辭挑了挑眉,看著時矜逐漸染上昳麗色澤的脖頸,眼底劃過一絲笑意:&ldo;忍忍吧。&rdo;
細薄的紗布層層裹纏,包裹住塗抹了藥膏的傷口,最後在背脊處留下一個翩飛的白色蝴蝶。
鬱辭退開兩步,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傑作。
&ldo;可以了。&rdo;
時矜挽起垂落的衣襟,攏在身前:&ldo;謝謝。&rdo;
他垂著眼,細白的指尖不緊不慢的繫著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