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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其它的事情,說道:“說起來,以前沒有人追過你?”
荀聽奇怪道:“為什麼會有人追我?”
彌爾藍對他奇怪的“自知之明”感到奇怪,道:“啊?你不會把月薪三萬身高188會做飯寫在id的括號裡嗎?”
荀聽:“。”
他說:“我有病嗎。”
也是童年經歷造成的。荀聽與人交往時會把自己放低,即使做到了管理專案的領頭人,他也保持著這種習慣,這甚至都不是他刻意保持的,是他下意識的天性。
所以他身上有一種沒有門檻的親切感,公司的清潔阿姨摘了倆棗都會分給偶遇的荀總監一個。
但荀聽的強勢只是蟄伏了起來,謙卑溫和不代表他就是頭好欺負的綿羊。否則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坐到管理者的位置。
彌爾藍拍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說:“‘自卑’好啊,‘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荀聽:“……”
他揉揉眉心,把話題硬掰回去,說道:“還是聊正事吧。”
彌爾藍一聳肩。
短暫的閒聊結束,彌爾藍揮了揮手,眼前的白色幻象霎時一變,荀聽“親身”進入了塔頂之災的現場。
“……”
看著眼前的場景,荀聽可算明白,為什麼彌爾藍說要聊點輕鬆的給他緩衝一下了。
雖然是幻象,但眼前的血腥、恐怖與詭異,還是超出了荀聽的想象。
塔頂之災
女神塔頂的大廳十分開闊,北面掛著一副乜伽女神的巨幅畫,她一手持劍,一手持尖頭鑿錘,神情堅毅地仰望著從天而降的火光。
巨畫的存在使得幻象中的夜晚有一種悲壯的神聖感,可四處橫屍的景象卻將這聖潔氛圍撕裂。
屍體的死狀各異,血跡將它們黏連在一起,荀聽無法分清這裡到底有多少個人——所有屍體像是掉進了某個巨型怪物的胃裡,胃液將其攪拌腐蝕,最後產出了這樣一塊消化不良的“排洩物”,鋪滿了整個大廳以及牆壁。
這排洩物中摻雜著痛苦、恐懼、麻木、哭泣的人臉、獸臉……或者說是哺乳動物的五官整合起來的東西。上面還夾雜著星星點點的白色花朵,像是靈魂未瞑目的眼睛。
這場景莫名讓他聯想起了《格爾尼卡》,若將其中的人間煉獄死板地具象化出來,大概就是這副景象了。
荀聽閉了會兒眼睛,若一次的視覺的衝擊力達到了某種閾值,人的大腦會自動產生一些防禦機制。雖然荀聽還沒有到昏厥或者嘔吐的程度,但也差不多了。
他忍不住轉頭問彌爾藍:“你是怎麼把場景復現的。”
“真正的場景比這還噁心,都給記錄員寫吐了,報告上不少‘具體難以詳述’、‘無法找到現實之物類比’的地方,我很少在法律司的調查報告上看到這種內容。”彌爾藍面容憔悴地說道,“這種精神損失算工傷吧,主教,記得報銷。”
荀聽艱難地在這逼真的幻象中找到空隙,挪步到塔頂中央。
荀聽邊挪,一邊說道:“賦格狂歡這朽神很挑剔,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