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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越複雜,你是沒見過那些六階梯朽神的咒名……寫下來一大坨,簡直跟背圓周率似的。”
說回正事,荀聽根據資訊推斷:“也就是說……塔頂之災的確是請神失敗造成的,是在場的某個蟻奴——大機率是守夜,做了什麼而導致了失敗。”
拉爾尼美克-託托拉斯-米納爾。
這個咒名晦澀的朽神是什麼?
“如果教授的猜測是對的,”彌爾藍續上之前的推論,搭話道,“這個應該就是‘賦格狂歡’的咒名。”
將他們的推斷連起來,就差一個確認了。
彌爾藍張了張嘴,猶豫了一會兒,說:“要不……咱去問問爻?他或許知道的多一點。”
荀聽沉默。
讓爻幫他確認高階梯朽神的咒名?憑什麼,憑“自己”曾經利用過朽神脊蟲殘殺無辜嗎?
荀聽垂下睫毛,說:“他……不會搭理我的。”
“不過……除了爻,還有一個人很瞭解厄嬰神系。”荀聽說,“柏羽。”
……
荀聽先將晚飯做好,待到彌爾藍與女兒用完餐後,將紙上寫的這行咒文給她檢視了一番。
但柏羽也搖了搖頭。
柏羽問:“父親,您最近怎麼對厄嬰神系感興趣?”
“我被……牽扯進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之中。”荀聽看著柏羽發白的嘴唇,下意識地避開話題,“你不用擔心,我自己會解決的。”
柏羽說:“如果你能需要我的幫助,可以儘管提——我可以把我的咒名借給您。”
荀聽輕微地蜷了蜷手指。
柏羽對“涅肖”仍舊保持毫無保留的信任,這讓荀聽身為原主的愧疚感陡升。
“不必,我自己有。只是……”荀聽說,“只是我忘記了。”
“您的咒名?您什麼時候……”柏羽愣了愣,最後她還是把疑問嚥了下去。說,“遺忘咒名的事情其實並不少見,我可以幫你找回來。”
荀聽:“?”
居然真的可以“找回密碼”!
柏羽說:“你需要主動接觸朽神,讓清智減降低一半,從而進入一種輕微的混沌狀態中。長期在這種狀態裡,您眼前的場景會不斷地變化,當您看見一扇頂入雲霄的黑色大門時,仔細聽耳邊有詭異的唸誦,提取重複的音節,就是您忘記的咒名。”
“厄嬰信徒都喚這門叫‘嬰門’、‘無序之口’或是‘混沌密碼’。若您在門前看到了別的東西,最好不要注視。”
“這種方法有一定的危險性,”柏羽說,“不過,我和彌老師都在場,您不會有事的。”
荀聽看了一眼紙上那串朽神咒名,說正好有現成的東西讓他進入混沌狀態。
柏羽阻止道:“不行……念這個咒名太危險了,因為祂比較高階,而且您已經無意觸犯了這個朽神一次,再試一次甚至會直接暴斃……”
柏羽立馬找來紙筆,寫下了五行長長的拉丁文,說道:“這個是最低階梯的‘烏膿’的咒名,冒犯它的懲罰較輕,您可以試試這個。”
果然如彌爾藍所說,烏膿咒名長且複雜拗口。唸到一半,荀聽的舌頭在嘴裡跟牙齒打了一架。
荀聽深呼一口氣,最後在柏羽和彌爾藍的神賜加持之下,完整念出了咒文。
他的神智緩緩滑落,一股莫名的驚慌襲上心臟。他眼前的場景開始發生變化。
他此時像是做了一個淺夢,還能控制自己夢中的大部分意識。照柏羽所說的,他開始盡力想象一個門的形狀。>r />
場景也開始隨著他的想象開始變換成“門”。
黑棘森林中的一扇霧門,用人的肌膚血肉組成的地獄之門,雲朵上一個突兀的黑色長方形的門,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