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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淵凝視著蕭瑜的身影半晌後才囑託道:「阿瑜,關於那幅畫的事,你不能再提,也不能告訴你君辭哥哥。」
蕭瑜有些納悶兒:「為什麼呀?你難道不想君辭哥哥知道他在你的畫兒裡麼?」
蕭淵搖頭:「不行,如果你告訴他了,那麼他就會回到畫兒裡去,再也不能陪你練武了,所以你不能在他的面前,再提起這幅畫兒。」
蕭瑜似懂非懂,卻還是很認真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顧君辭看著蕭瑜一臉為難的模樣,再次問道:「你二哥是不是不許你告訴我?」
蕭瑜點點頭:「二哥說,說要是你知道了,會笑話他的。」
顧君辭有些不解。
蕭瑜沉吟半晌後才道:「我二哥從函陽關回來以後,就捱打了,對外說的是他得了重病,可我聽母親說,他身體好著呢,從來不生病,除了十二歲那年被罰跪以後發了高熱,後來便再也沒生過病了。」
顧君辭:「那你二哥捱打,又怎麼回事啊?」
蕭瑜四下瞧了瞧,小心翼翼道:「那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能跟二哥說,二哥一直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呢。」
顧君辭:「怎麼了,他捱打跟我有關?」
蕭瑜撓撓頭:「我是這麼聽說的,大哥跟父親說二哥在琅琊的時候十分莽撞,不知禮數,險些將琅琊置於險地不說,還說二哥偏幫外人,洩露機密,反正就是羅列了好些個罪狀,父親很生氣,就問二哥是否屬實,二哥說他只想問心無愧,而且能擔保你不是壞人。」
「所以,你二哥就捱打了?」顧君辭問。
蕭瑜點頭:「父親說,即便你是救了他們的恩人,可做事也得從大局出發,況且事關琅琊與蘭陵兩個家族,說二哥太冒險了,就以二哥不受軍規軍紀唯有,罰了一百軍杖,在床上整整養了三個月。」
顧君辭微愣,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他親眼目睹過謝綏雲被他父親打的皮開肉綻的後背,眼下聽蕭瑜如此說,他似乎也能想像到蕭淵的傷該是多慘不忍睹。
可即便是這樣,他還不忘給他送各種禮物,束髮的玉冠,蘭陵的酒,蒼山全羊宴,還有泥塑娃娃……
「君辭哥哥你怎麼啦?」蕭瑜疑惑的問。
顧君辭問:「你二哥既然在養傷,那他怎麼給我送的東西啊。」
蕭瑜拍拍胸脯:「我啊,我二哥讓我去辦的,他把要囑咐的都寫下來,然後讓我去跑個腿就行了,很簡單的。」
雖然聽到蕭瑜如是說,可顧君辭的心裡卻還是過意不去。
直到蕭淵出現在門口,瞧著顧君辭一臉嚴肅,不由道:「對了,前方發現了一座小島,等會兒我們會靠過去,等著午後再回去。」
蕭瑜連連點頭,可顧君辭的神色瞧著似乎依舊不太好:「顧兄還不舒服麼,你忍忍,馬上就靠岸了。」
顧君辭望著他一臉嚴肅道:「你為什麼瞞我,這種事都不告訴我。」
蕭淵下意識的便朝蕭瑜望了過去,惹的蕭瑜立馬跳了起來連連擺手,朝著船艙外便跑了出去。
蕭淵神色有些動容,急切道:「你聽我說,這件事其實我可以解釋。」
顧君辭望著他:「我又不會笑話你,不就是捱了軍杖麼,現在肯定不疼了吧。」
蕭淵愣了愣,將剩下的半句話也咽回了肚子裡,直勾勾的看著顧君辭,暗自鬆了一口氣,忙道:
「嗯,早好了,一點也不疼。」
顧君辭強撐著站起身,站在了蕭淵的面前:「我只是沒想到,你兄長會這麼對你。」
「習慣了。」蕭淵說,「況且在琅琊時我也說過,我告訴你他們的目的後,會有什麼後果我自己能承擔,所以,也是在意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