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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鶴道:“他是揹著我出手的。出手時,他只是一個人。但我肯定,就是他帶走了悅兒,因為我依稀看見他身著紅衣,面上似乎還帶了什麼。”
聽著這話,愛巾疑思了會兒,轉問符貞:“貞妹,你覺得會是誰?”
符貞看著紙上的字,道:“我無法判定。”
靳娘這時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愛巾沉默會兒,道:“大娘,有些事,我慢慢再和您說。先去吃早飯吧。哎,連兒,方兒還沒起來嗎?”
一直盯著慕容昭巾的連習忙回道:“姐,我去過方兒房間了她留下了這個。”將一張紙遞了去。
上面寫著:我去找他,我會照顧自己。妹留。
愛巾不禁憂心忡忡。
連習又道:“姐,莫太擔心了。先去吃飯吧。”
於是,大家紛紛走出房間。
唯有慕容昭巾還在盯著紙卷字跡,一動不動。
許久,她才伸手去拿,但仍有些猶豫。
聽她自語:“我不後悔,我不後悔。只要……只希望我還能見你一面,就足矣。”將紙卷收入懷中,走出了房間。
菜已都上好。
靳娘道:“怎麼沒見子筋?”
愛巾道:“大娘,他有事離開了。”
靳娘道:“什麼事?”
愛巾不語。
靳娘沉浸許久,緩緩起身,道:“我知道承兒出事了。你們不用再瞞著我。是焦上害死了……承兒。子筋是去找他雪恨,討回是非劍。”悽然轉過身,向外緩步而去。
愛巾見道:“大娘,您要去哪兒?”
靳娘道:“又一個重陽,我也老了。卻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你們不用管我,我要隨心走一遭。”
看著要離開的人,愛巾又叫了兩聲:“大娘,大娘!”
年過半百的人,經歷了許許多多的風雨。然,這一次的打擊,卻甚於曾經的一痛又一痛。
記得那個風華絕代,心似夏花。不畏世態炎辣,會擊人生,愛恨交加!叱吒間,還現男兒瀟灑!青春更是生命中最美的畫!卻回首,終究是一個家,讓自己老去啦!
靳娘離開了。
愛巾愁色滿容。
符貞見道:“二姐,別多想了。讓大娘她……好好靜靜吧。”
愛巾似自語:“不知道今天又會發生什麼。”
符貞道:“二姐,你在說什麼?”
愛巾道:“今天既是劍祭重舉之日,又是婚禮。”
符貞止語。
這時,易鶴對一直在沉默的連習,假咳一聲:“哎,你在深思什麼?”
連習未回神,表情依然呆滯。
易鶴便輕輕推了推他。
連習這才愣過來:“怎麼了?”目光朝向三人。
易鶴笑了笑,道:“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連習也笑了笑,未語。
愛巾這時道:“怎麼大姐還不來?”
連習一聽,道:“哦,她可能有些不舒服吧。”
愛巾不再說,給連習碗中加起了菜。
連習卻有些吃不下,道:“姐,我……該去了。”說著,已站起身來,神情凝肅。
愛巾接道:“等我安排好後,就去……幫你。”
連習道:“姐,貞姐,鶴妹,如果……大姐問及談名的事,請你們什麼也別說。姐,還有,在我離開後,去我房間一趟。”
這樣的囑咐,著實讓人不解。
愛巾欲問,連習又道:“姐,日後我會解釋給你聽。我先去了。不必為我擔心。對了,姐,一定要……注意身體。”
說完,人朝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