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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收聲,聽到上面再無聲響,才緩緩走到洞口。
安廣全雙目放出精光,瞥了一下眾人道:“這上面便是落麟寨!黃河門還算是講究的大門派,大河向來以鯉魚為祥瑞,故此各層頭目的衣著服飾,皆繡錦鯉以別之。議事大廳喚作青雲廳,取意為鯉魚化龍,青雲之上之意。前寨大廳取名騰雲廳,意味鯉魚先騰雲放能化龍。而後寨則稱為望海廳,取意為化龍後龍騰四海!陳洪好大的志向!”
李和道:“那這洞穴之上,為何喚作落麟寨?”
平兒哂笑道:“鯉魚化龍,萬里無一,豈能常見?多數鯉魚想要翻越龍門,不過是跌落大河,重傷死去,淪為朽骨,化為腐朽,為同類所食!但其麟不腐,匯落龍門之下。落麟寨,意為要死之人所居之地!乃是黃河門囚重犯之地!”
德施雙眼放出光來,道:“那紅文多半便囚困於此!”
安廣全不屑道:“區區一個紅文,還不足以讓陳洪掛念!落麟廳所囚之人,多半是極為重要之人。但是陳洪妄自被稱作靈感大王,這許多年來,卻不曾著人勘察地下形態!不要再多言,此時上面沒有人響,隨我上去!”
眾人不敢再多言,就連李和此刻再也不似狂徒本色,只凜凜然依言行事。
眾人剛想貼著石壁攀爬,那安廣全竟又倏然間迴轉了來,悻悻罵道:“以往這落麟寨,從此處儘管上去,便到了落麟寨的兩座連廳之間的廊道之下,翻上廊道,只要不被發現,便可暢行。殊不知,今日怎地兩座連廳的廊道一端,好似一夜之間,各長了一株大樹出來。大樹樹冠之間,巨枝探出廊道,竟置平臺,用兩人守之,可下窺此處!故此我去而復返。”
金冠道人接道:“這定是我那孽徒宮世良所為!原修此龍門堂者司馬德修,不懂地輿之學,料來絕不會留意地下會有人從山腹孔洞中出來。我那徒弟宮世良,實乃是心機極為縝密之人,看來他對這龍門堂必有不少改動之處。”
箇中奇妙,就連安廣全也不得不詢問金冠道人:“孔老道,大寨廳中如何能突然長出樹來?枝葉繁茂,若不是我熟知此地,定會貿然翻上去。樹冠掩映之下,依稀平臺上便有人走動。趁人騰空之際,若是上面發下不熟知的機關,定會被擊落深潭,必死無疑!”
孔道長略已沉思,道:“定是將大樹連根砍倒,扛上落麟寨,埋入預挖的小洞,加固即刻。至於那大樹嘛,實則應該早已根斷樹死!”
安廣全搖頭道:“放屁!我明明瞧見那樹迎風搖擺,葉新枝榮。”
孔道長此時精神一長,續道:“我教的徒弟,我自然清楚!大樹已被將心挖空,內飾以翻轉樓梯,人從樹洞中爬上平臺罷了。至於那些枝葉,則是將大樹原先的樹冠砍掉,在舊枝節處挖些小洞,填些泥土進去,再將帶根的小樹植於小洞之中。只要小樹足夠多,遙遙看去,便就是一株真的大樹。既可掩映巡邏之人,也可將各類毒針暗箭藏在樹身之內。令人不易發覺起疑心,可謂精巧。”
李和急道:“那如何才能避開守衛?不致被發覺?”
孔道長反倒是平靜道:“此時已近酉時,不如大家暫歇一會兒,待西山日落,天色轉暗。趁著月色,你等助我上去,我將機關破了,大家齊心救人便是。”
於這機關一道,定然非孔道長親為,眾人只得坐等天黑。
安廣全靜坐一會兒,問李和道:“小子!我見你器宇不凡,年輕青青,碧霞內力有些火候,也算有些武學修為。於和匹夫差你前來相助麼?”
李和“哼”一聲,道:“碧霞宮還使喚不動我!”
安廣全奇道:“你不是碧霞宮弟子!我在岸邊試探之下,為何你體內碧霞內力極為純正?於和收徒極為嚴苛,非其弟子不會傳碧霞內力。”
李和望了望德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