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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了蓮花門中諸多繁雜的事項。’我祖父武功冠絕天下,可家父郭安卻從小便不習武,就連強身健體的拳腳功夫都不願意習練,只是整日裡跟先生‘之乎者也矣焉哉’討論些文章。開口子曰,閉口詩云。”

郭騰卻是與其父截然相反,是自小便不喜讀書,瞅幾眼詩經論語,便頭疼狂躁的人物。他想起父親以往的舉止做派,心中不禁有些失落,續道:“家父無奈,只得領了蓮花正宗派主之位。可誰又能想到蓮花正宗的派主,卻是個於武功一道,絲毫不通的文弱書生。家父也不過問蓮花門中的生意,只將那些門長門喚來,叮囑他們做生意之際,一定要嚴管弟子行為,絕不可殺生害命。那些門長見家父對他們要求極為簡單,倒也樂得順從,各門派協定每年都把盈利送一份到都亭驛給我父親。起初數十個小蓮花門各個都還遵循我祖父留下的門規約束,後來幾年過去,漸漸的變了。各個小蓮花門不停地收徒擴佔底盤兒,甚至於蓮花門之間也互相傾軋,門規漸漸廢弛!”

說道此處,郭騰冰冷冷的目光掃過劉道通等七八個前來參加大會的小門長。而劉道通卻也絲毫不懼,直勾勾與郭騰目光對視。

郭騰繼續道:“蓮花觀中的叔伯,見我父屬實不習武功,又不善經營,便將我兄弟二人自幼便接到觀中。我兄弟二人自幼在蓮花觀中長大,受蓮花觀諸位師伯師叔的傾心教導,著力培養。待我兄長二十歲上,武功雖不及蓮花觀眾諸位叔伯,卻是那些蓮花門散眾弟子,抑或是門長都難以企及的。那一年,我父親竟去赴舉並高中了,更日日流連於詩畫書文,常常與晏殊、歐陽修等人遊歷山水之間,動輒數月不還。蓮花觀中叔伯見蓮花門門風日漸不堪,便於此時力推我大哥郭起繼任蓮花正宗的派主。我大哥繼任後,歷經近十年的整頓,逐漸扭轉蓮花門在江湖上的風評。蓮花門的弟子經商,免不了有些行騙使詐的事兒,大抵上還是公平買賣,在我大哥管控之下,還不敢殺人害命,更遑論與朝廷對抗。自來蓮花派便心向朝廷!但是!兩年前我大哥發現下屬蓮花派中,竟有人勾連襄陽王,意圖謀反!這種株連九族的謀反之事,定會禍及我派之存活,我大哥豈能坐而視之?想必是為宵小提前知道了訊息,竟被人先下手為強,在我大哥的飲食之中下了毒!致使我大哥困臥大半年之久,終於還是在數月前,不幸離世!”

郭騰自曝本門之醜事,立時便如炸鍋了一般,諸門派都紛紛斥責道:“竟還有如此以下犯上之刃,若追究出來,必誅殺不怠!”

郭騰仍是冷冰冰道:“我派之事,簡述已畢!武聖人選出之後,我派便要清理門戶!另外,我蓮花正宗,推衡山派如十大派之位!一則衡山派本自我蓮花正宗,二則衡山派行俠仗義武學之道自有獨到之秘,實至名歸!”

言畢,郭騰竟不下臺,而是朝著於和瞅了瞅,抱拳當胸道:“於觀主!多有得罪,我大哥遺言道,久聽聞於觀主坐鎮碧霞宮,實乃當今不是之高手,此生恨未相逢,遺恨九泉。在下郭騰,便冒昧向於觀主請戰,代亡兄跟於觀主討教幾招。等過幾日我回到汴梁,為亡兄上香,也好在亡兄墳前說上幾句話,已慰亡兄之靈。”

於和、普渡和雪竹蓮,一直在靜靜聽著郭騰演述,心中自有斟酌。

此時郭騰竟徑直向於和請戰,三兄弟對視一下,皆尋思:“這郭騰假借亡兄之言為託詞,毫無徵兆便要挑戰於和,多半是存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心思。”

於和正在沉吟之際,正要起身應戰,那邊早惱了碧霞宮的一眾弟子。

夏遂良在臺下猛喝一聲:“郭二當家的,東京汴梁西山坳蓮花觀中,蓮花正宗傳人,如今的蓮花觀主休明子,世人皆稱其為不世出的高人。聽聞郭二當家的乃是休明子前輩傳人,想來定已得其真傳。我師父已逾十餘年,未與人動手了。你雖然貴為蓮花派二當家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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