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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愛你。」
這個音樂盒,還有一個隱藏的功能,就是可以用作一個小型的錄音用具,這是當時鄭溫嶠在親手製作音樂盒時增加的用處。
這個音樂盒的每一處細節,甚至是一個不起眼的螺絲,都是她一個一個找來拼接而成。
世上獨一無二。
獨一無二這個詞說起來很浪漫,芸芸眾生萬般模樣都有著細微相似之處,將這些區分開的,恰巧就是每一份所渲染的獨一無二。
對於物品也一樣,縱使是再相似的兩個物件只要被賦予不同的意義,依舊是不可替代的。
我想給你的,是獨一無二的心意,也是獨一無二的禮物。
自然,我們也是對方,獨一無二的人。
這或許才是我愛的一切初衷。
鄭溫嶠聽著音樂盒裡一遍遍播放的「我很愛你」,心潮仍舊洶湧澎湃。
陳謹燃這才發現音樂盒的隱藏技能,而且還被鄭溫嶠小小的套路了,便覺得心裡好像被一隻古靈精怪的貓撓了一下。
陳謹燃看著正在拉手的小人偶上,手指輕點它們的臉蛋,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鄭溫嶠看他這麼喜歡這個禮物,眼神也驀然柔軟了一下,指尖不經意擦過食指內側被創可貼包裹的地方。
有點癢。
她沒忍住伸出手指去揭創可貼,被眼尖的陳謹燃抓個正著。
陳謹燃眉頭立即皺起,把手裡的音樂盒重新放進盒子裡收好,一隻手抄起鄭溫嶠受傷的位置。
他緊抿著唇角沒有說話,目光落在兩隻手指尖異常的紅腫,指縫面板隱隱有磨破的痕跡,異常沉默。
鄭溫嶠以為他生氣了,蔥白的指尖上下動了動,語氣軟軟的:「沒事。」
陳謹燃收起禮物,拉著她往屋裡走,孩子們正在有序地吃飯,他們來到一個空房間,陳謹燃熟稔地從櫃子裡找出藥箱,拿了醫用噴霧走過來。
「阿嶠,我們做個約定吧。」陳謹燃突然說,彷彿他剛才的緘默都是一直在想這件事。
手指上傳來清涼的感覺,一下子驅散了之前的癢疼。
鄭溫嶠愣住:「什麼約定?」
她問得有些遲疑,手指被他握著,交疊之處彷彿在遊走一絲又一絲的線。
「不要受傷,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他沉聲道:「如果受傷留疤,我希望是結痂在我心裡。我想做你的港灣,為你遮風擋雨。」
似乎覺得還不夠,陳謹燃下顎繃緊。
她手上為他生日留下的傷口落在眼底,又思及她的過度呼吸症還沒有好,成為了難以消磨的痛意。
「鄭溫嶠。」他很認真叫她名字,明明是一臉鄭重的神情,她卻覺得他格外溫柔。
「你要試著依賴我,我肩膀能攬下所有砸向你的風和雨,只要你一直需要,我就一定在。」
他頓住,隨即繼續說:「無論以什麼方式。」
鄭溫嶠笑了,她之前也說過類似的話,那時她就覺得如今能夠牽手相愛的兩個人,曾打碎了囚禁彼此不透光的屏障,能有滿心衝動與熱烈,氣勢欲和天比高。
現在,他們面對彼此,大多也有一樣的心情。
以後,更會成為彼此最瞭解自己的人。
如果你站在兩難的路口,就請站在原地別動,由我打探一條無險無阻的路才邀你共同前行。
如果你心裡曾掀起一場海嘯,震耳欲聾排山倒海之勢襲來,就連慌張的時間也沒有,那就讓我將你推回岸邊。
自此,縱使歲月厚此薄彼,人情難窺難測,也永遠澆不透我心裡被豪情春日潑灑的一壺烈酒。
明媚日光,烈酒慢斟細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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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