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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車飛快地從眼前掠過,沒有一點預兆,刺耳的聲音震得心臟一顫。
車轍留下的溫度,瞬間被寒冷的,宛若刀子的風席捲殆盡,似乎,什麼也沒留下。
世界在我們看得見的地方盡力的奔騰,湧動著獨屬於它的熾熱和嚴寒。
猝不及防的偶遇來襲,轉瞬即逝的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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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時間,當鄭溫嶠待在家兩周,忽覺時間過去的格外的快。
早上從床上坐起來,鄭溫嶠輕輕揉了揉腕骨,發現之前的挫傷好一些了。
摸上去沒有那麼疼了。
上午許若安提前請了假,帶她去醫院複查。
醫生說鄭溫嶠的挫傷並不算嚴重,之前說的一個月現在看來可能要痊癒得快一些。
可能提前一週就可以痊癒了。
到了下午,鄭溫嶠想到自己雖然快告別了讓陳謹燃送作業的日子,但是可以儘快回學校和他做同桌。
心裡一直壓抑著快飄起的信箋,和他說了自己恢復快的事情。
「感覺我的體質真的好,竟然可以提前一週左右就可以恢復!」
小姑娘抱膝坐在椅子上,隨手點開自己的歌單。
頭歪在膝蓋上,珊瑚絨褲子上的絨毛浮在她的臉頰上。
歪著頭的姿勢嘴角勾了一下,像一隻得意翹腳的貓。
還是一隻爭食爭贏了的貓。
陳謹燃看見鄭溫嶠得意又有點傲嬌的樣子沒忍住補刀了一句。
「是,我們體質好的『嶠嶠』同學,在第一次跳遠的時候就把腳挫傷了。」
一句還不夠。
「一般人可沒這『好體質』。」
『嶠嶠』這個稱呼是白念經常叫的,有時候大課間休息的時候,就能聽見白念趴在他們班窗戶口喊鄭溫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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