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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選擇沉默,想聽聽後面的內容。 可陸嚴和沉默半晌,卻是什麼都不說了,轉過頭來揚起下巴反問我:“你有喜歡過人嗎?” 我想都沒想,直接說:“沒有。” 陸嚴和聽到這樣的回答,似乎不意外,很輕地嗤笑道:“曲眠,如果你喜歡過一個讓你非常難忘的人,被丟掉的那天,估計也會變得和我一樣。” “為什麼要說得這麼難聽?被丟掉,愛情裡的錯會只是一個人的錯嗎?”我翹起腿,話鋒一轉,“哦不過,我沒談過,暫時沒什麼發言權。但是很可惜,我不會變得和你一樣。” 我笑著說:“這個世界上,不會存在某一個讓我非常難忘的人。” [175] 愛情是毒藥,這個是,那個也是。 世界上不乏被丟棄的人,也不乏收穫真愛的人,但不幸福的總是多過幸福的,在我聽過的、見過的所有事件中,能夠從頭至尾永遠擁有愛情的,百分之一都遠遠不到。 所以我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擁有所謂真正的愛情——難忘的、刻骨銘心的、足以讓人拋棄一切去實現的,都不可能會有。 生活本就是由再平常不過的東西組成,學習、空調、餅乾、手機、窗戶、八卦和工作,而轟轟烈烈的愛情不在其所屬範圍內。 平淡的感情已經十分難得,不必有那麼一個令人難忘的人存在。 如果她真的存在,那恐怕會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災難。 [176] 暈眩的燈光下,陸嚴和眼裡的輕蔑莫名變得更加明顯,他沒有反駁我的話,而是說:“以後你就懂了。沒經歷過這種事的人,當然能輕而易舉說出這種話。” “行啊,那你厲害。” 我不喜歡他那套跟長輩似的說辭,明明大家都是同齡人,能有什麼太多的區別? 我這般無所謂地說,就引得他側眸看向我。 “有什麼厲害的。”陸嚴和輕輕說。 下一秒,陸嚴和舉起桌上先前放置的酒杯一飲而盡,伴隨砰響又重重砸下,一套動作完成得行雲流水,我甚至來不及阻止他。 我忍不住提醒他,“喂,離開視線的酒就別喝了啊,萬一給人加了東西怎麼辦?” 然而某人呢,根本就不領情,好賴話在他此刻的耳中聽來估計都一個樣。 “管得真寬。”陸嚴和看都沒看我一眼。 他隨後就站起來了,不明顯的陰影蓋住我,好像因為一杯酒就變回了那個令人熟悉的陸嚴和,理智又冷清,但更多帶著的可能是麻木。 陸嚴和理了理外套和頭髮,抽走了一張紙,只留下一句:“我走了。” 走就走吧,我拉長嗓子對他說:“慢走不送——” 而後靜了幾秒,我摘下臉上的面具往卡座上一拋。 面具落在軟凳上,沒發出任何聲音。看著它在燈光下忽明忽暗,像少了什麼東西似的,我突然覺得再次無趣起來。 現在應該做什麼? 視線在周遭遊移,好巧不巧看到舞池裡扭動身體的於韓。 嗯……跟於韓說一聲,然後也走了得了。累了,今晚早點睡覺。 我正這樣打算著起了身,誰知剛說離開的人去而復返。 “曲眠,”陸嚴和叫住我,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嘴裡的話也同樣是,“沈哥在橙紅後門對面的烤生蠔,你過去找他。” “找他?”我止住腳,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能從陸嚴和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然而陸嚴和微微點頭,很快把自己撇乾淨,告訴我:“他讓你去的。” 哦,敢情是沈一亭囑託陸嚴和的嘍? 先前那還算不上三人一臺戲的場景結束後,也不知道沈一亭同陸嚴和說了什麼,但我腦海中就自動浮現出這樣的畫面: 陸嚴和傷心欲絕,淚灑當場,正欲離去,哪知腳剛邁出一步,就被沈一亭叫住。 沈一亭叉著腰,手指往某個方向一指,說,待會兒你把曲眠叫來,去後門對面烤生蠔的攤子那邊。 然後陸嚴和的臉色鐵定變得更難看了,他無可奈何地應下,轉頭見到我,一生氣,又給忘了,走出十幾步發現話還沒交代,內心的小人大戰八百回合,一個說“滾啊不去”,另一個說“可是那是沈哥交代的耶”。 最後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