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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場下,急得都快哭了,老師不在,身邊的同學們也無一人敢出手相助。
正巧李均琴跟著她父親來官學玩耍,一見這陣仗,甩了馬鞭便下了場,把欺負我哥的幾個人好好教訓了一番。
我還記得她背著手,揚著頭,像是從天而降的仙子一般,說話鏗鏘有力:「官學教會你們的,便是恃強凌弱,欺凌弱小麼?即是如此,還不如回家的好!」
我仰著頭,望著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女子也可以如此的氣概不凡。
我又想起了圍獵場看見的那一幕。
放在話本中,這便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天生一對吧。
煩死了,我以前究竟為何要看那麼多話本!
話本中為何從來都無我這般的主角?
坐了許久,月亮都升到了竹梢,我終於沒精打采地起身回屋。
走到門口時,卻聽見了「咕咕」「咕咕」的聲音。
咦?
我有些疑惑地走到窗臺處,果然,又見到了那隻鴿子。
說不出是何感覺,有些雀躍,又有些生氣。
大個子又給我寫信做什麼?!
我慢吞吞地解下了鴿子帶來的信,正在考慮要不要賞臉看時,臭鴿子又拍拍翅膀,飛快地飛走了。
我氣得跺了腳,跑那麼快做什麼?
我拿了信,又慢吞吞地繞回去正門進屋,一屁股坐在了書桌前。
要不要開啟呢?
我看了看那封信,嚥了咽口水。
不行。
誰稀罕看顧凜之的信呀?
不看。
我去喝了口茶,又把樂琴買的炒瓜子拿出來磕了一會兒。
又忍不住把目光投射在了那封信上。
萬一,是萬分緊急的事情呢?
萬一,是牽扯到喬伯父生死存亡的事呢?
萬一,是案情驗證了我的猜想,顧凜之寫信來表達對我的敬佩呢?
想了想,我還是勉為其難地拿起了信。
顧凜之的風格還是如此,信上只有五個字:
「歌女有異動。」
異動?
什麼異動?
為什麼不寫明白?
這人是隻會寫幾個字麼?
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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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大個子性情竟是如此焉壞,明知我好奇心重,竟如此吊我胃口。
我還非不感興趣了呢!
次日,我一見父親進了正廳,便忙迎上去:「爹,你昨日說的案子進展打聽出來了麼?」
我爹奇怪地瞅我一眼:「不是都說了,刑部不透風麼?」
這刑部也真是的,既是不能透露案情,又為何總漏些邊角料出來,惹人好奇。
我正準備往回走,我爹忙叫住我:「等等。」
「嗯?」
我爹一臉凝重:「念兒,你知道你哥最近在做些什麼麼?」
我有些奇怪:「不是在讀書麼?」
我爹嘆了口氣:「他昨日翻|牆回來,你看見了吧。」
我點點頭。
「你看看他掉了個什麼在花園。」我爹從衣袖中掏出個簪子來,「剛剛掃地的老喬拿給我的。你真不知道他去見了誰?」
我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忙接過簪子仔細端詳。
是城南一家有名的珠寶鋪裡的簪子。
我不免疑惑,難道我哥出去跟人賭錢去了,這是他贏來的?
看著我爹滿臉怒容,我只好小聲地說道:「這,或許是他最近壓力太大,便出去放風玩了一把。」
我爹鐵色鐵青,這才勉強點點頭,說道:「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