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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他看出來了嗎？
顧晚舟不再咳嗦，卻並沒有放下捂嘴巴的手，偏過頭去，視線遲鈍地落到林霽的臉上。
林霽歪歪頭，對上身側人水亮的眼睛，有些莫名，「我做了什麼讓晚舟驚訝的事嗎？」他又問了一次，用輕鬆的語氣，「在手機上看到什麼了，有人說我壞話？」
應該沒看出來？顧晚舟平復了一下，「沒，就是有人想要學長的聯絡方式，我不知道該不該給。」
林霽緩聲道：「所以，是不想給？」
「嗯？」顧晚舟沒能理解。
林霽彎起笑眼，「你是不想給別人反應才這麼大，還是因為不認為有人會要我的聯絡方式？」
顧晚舟重點落在後半句，他吶吶道：「怎麼可能沒人要學長的聯絡方式。」
前半句是什麼意思？不想給？「不是不想給，就是不知道學長會不會生氣。」
林霽唇角上揚起一個微妙的弧度，「還好，只是要我聯絡方式的人很多，晚舟一個個的給過去不是很麻煩嗎？這種麻煩事，不想做也很正常吧。」
顧晚舟：「嗯。」原來是這個意思，他還以為……
「而且，就算給了，我也不會透過的。」林霽語氣平淡，「我沒有加不認識的人的習慣。」
顧晚舟不太懂。
不是說還好嗎？看起來明明就是已經提前生氣的樣子，雖然不明顯。
「我不會給的。」
顧晚舟收回視線。
他本來就沒打算給。
沒有可能和林霽在一起是一回事，可幫別人牽線，那他也有點可憐了吧？
顧晚舟重新開啟自己的手機，又看到了那條資訊，再次受了一波衝擊。他點點手機螢幕，在編輯框中輸入：不是，我和學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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