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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次她想打斷,對方就拔高音量強調,勢必要在這場審訊中佔據上風。魏語晴覺得坐立難安, 她並不想聽他迷之自信的失戀故事。
審到一半,她精疲力竭, 叫了停,讓汪組長派自己的人過來審。垮著臉出去,正巧看到出外勤回來的段非。
她端著一杯水,幽幽道?:「你?們?男的能不能正常點。」
「是吧。」段非絲毫沒有?被無意重傷的疑惑,無比贊同她的話,「剛去鬼屋那負責人還推脫責任,他不負責誰負責,鬼嗎?」
從鬼屋負責人到犯罪嫌疑人,湊不出一個正常男人。
魏語晴吹了吹杯子裡的白開水,看著他:「你?不是男的?」
她那句話好像也把他囊括進去了吧。
段非嬉皮笑?臉的:「為了跟魏組長統一戰線,我可以不是。」
「……」神經。
翻了個白眼,魏語晴看見他手裡的東西,抬了抬下巴,「這什麼?」
「兇手那天穿的npc服裝和手套,都怪那狗屁負責人,害我找半天。」段非說著踩上臺階,「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指紋。」
魏語晴跟著他一塊兒上樓,去秦萱那兒。
與此同時,二組小彭見過吳茵之後,又去宋悠生前租住的小區找陶景梵。
他和同伴穿著警服,繞過前面幾棟房子,突然竄出來一隻碩大雪白的狗,咬住他的褲腿往某個方向拽。他不明所?以,抵抗著大狗的咬合力,急得大狗汪汪叫了幾聲,再次咬住他的褲腿往前拽。
「等?會兒,我記得時法醫給?我們?看的監控裡,宋悠養了一隻這種?狗。」同伴說著抬頭,往遠處看去。
小彭這才想起來,跟著這隻狗走。
雪球很?著急,黑溜溜的圓眼似乎有?淚漬。朝小區花園的角落狂奔過去,三步一回頭看看這兩個警察有?沒有?跟上。
花園角落,銀杏樹下,陶景梵蹲在那裡,好像在埋什麼東西。
「你?在幹什麼?」小彭走上前看了眼。
陶景梵不慌不忙,繼續手上的動?作:「埋東西。」
他往裡埋土,雪球在旁邊往外刨土。他抬手把雪球推開,雪球又上去,急得團團轉,去咬他的袖子,不讓他埋。
小彭見狀又問:「什麼東西?」
陶景梵眼眸低垂:「我要搬走,她送我的東西,我不打算帶走,也不願意扔,埋這兒吧。」
小彭差點就要被他陰雨般的情緒帶著走,清了清嗓子,拍拍他的肩膀:「沒必要吧。人死不能復生,你?也得往前看。」
旁邊的同事:?
怎麼就、安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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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裡的人如坐針氈,接到汪組長的電話,說問不出來先把他放回去。兩個人紛紛鬆了一大口氣,趕緊把郝偉寧放了,終於不用聽他用嘴寫自大的狗血愛情流水帳了。
「等?等?,兇手是誰?」
被推出審訊室,郝偉寧的思維被打斷,想起重要的事,扭頭問二組的警員。
女警不耐煩地皺著眉:「關你?什麼事,走你?的。」
郝偉寧猛地轉過身,拉開距離,跑到大廳角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臂抱住椅子扶手,死活賴著不走。
「當然有?關係!」他振振有?詞,「我喜歡的人被害,我必須知道?兇手是誰。」
旁邊的記錄員上來摳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你?再不走,我們?要以妨礙公務為由,把你?送去拘留了!」
「拘吧拘吧,反正我也沒什麼——」
耍賴的話沒說完,敞開的玻璃大門?有?人走進來,郝偉寧瞥見略微眼熟的面孔,說話聲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倏地站起來,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