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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他，起身下床，「你睡了很久，口渴了很正常。」
「幾點了。」
「嘿，都快中午了，看來第一晚的體驗應該是個好評了。」
程忻實在沒力氣和他貧嘴，喉嚨火辣辣的幹得發疼。
許雲錦燒了杯溫熱的水端來，整杯喝下去，程忻才覺得舒服點兒。
要起床時，許雲錦單膝跪在床上，傾身過來扶他。
程忻單手抵在他胸前，「不用，我不需要。」
許雲錦就笑笑，沒說話，乖乖鬆手後站在床邊看著他。
程忻翻身下床，動作利落，一氣呵成。
站立還沒一秒，一陣頭暈目眩，差點兒又跌回床上。
許雲錦長臂撈住他的腰，將人帶入懷裡。
「睡了這麼久，你不暈才怪。我扶著你緩一下。」
「……」
他不知道睡很久會暈，也不知道睡很久會這麼口渴。
他從來沒有睡覺超過五個小時。
這會兒快中午，那他睡眠時間都超過十個小時了。
程忻皺眉，「你不暈？」
「早就醒了，你應該難得睡這麼好吧，你後來一直枕著我手臂，我都不敢亂動，怕吵醒你。」
「不餓？」
「不餓呀，忻哥這麼好看，看你的臉就飽了。」
「……」
一時之間，他感覺許雲錦不像誇他，倒像罵他。
這一覺睡得舒服，卻又不舒服。
感覺渾身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走路也有些飄，整個腦袋都是暈乎乎的。
雙眼皮也感覺特別雙，估計是腫了。
程忻洗漱完，坐在沙發上發呆。
許雲錦也洗漱完出來，程忻才回神，問，「吃什麼，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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