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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彭蛟負責執行抓捕,老胡你帶預備隊出來,凡是在這個時候還敢鬧事的,也都全部抓起來,回頭再審查甄別。但是,冉家不出面,我們還是要負責杏兒的安葬後事,屍體要儘快入土為安,不能讓群眾說閒話。老趙和彭龍負責這件事情。馬上行動,當場揭露。
大家立即各自分頭行動而去。一會兒外面就被戰士包圍,一些群眾開始撤離,還有人開始騷動。關勇波帶隊出來,後面是全副武裝的預備隊,黃世傑和彭蛟上前抓捕那對夫婦,有人大喊你們為什麼*死人還要抓人?衝啊,和他們拼了。多數群眾不敢動,關勇波上前站上臺子高聲宣佈道,鄉親們,這兩個人不是杏兒的親戚,他們是桃坪村的龔建農和梅玉蘭,是以哭喪為職業的騙子,他們被壞人收買,前來故意搗亂,企圖破壞人民政府和老百姓的魚水關係。所有這一切,都是土匪的陰謀,你們要相信政府,相信我們沒有*杏兒姑娘。來,把這兩個騙子帶上來,大家聽聽,看看他們的真實面目。兩人被押上,他指著他們說,你們老實說,可以獲得寬大處理,是不是有人花錢請你們來冒充杏兒的親戚的?
那對夫婦被揭穿身份,嚇得瑟瑟發抖,急忙點頭說是,是的。他問你們為什麼要來搗亂欺騙?那男人說他們就是這個職業,誰給錢就去哭,沒法啊。群眾安靜了,某些混在其中的袍哥開始悄悄溜走。他大聲對群眾說,杏兒姑娘是個孤兒,冉家的人如果不來料理她的喪事,我們人民政府決定負責安埋,所有願意來參加的老鄉,都可以來參加。誰要是膽敢再來故意造謠,挑撥離間,製造*,我們一定要嚴厲打擊,堅決法辦。
冉五爸當年的拜把弟兄牟舵爺趕到鄉村小院,和冉么姑對坐商談說,這個姓關的不是個善物。他父親曾經是我的佃戶,欠我多少錢糧,現在趁著土改,都給老子賴掉了。他小時候我見過,桀驁不馴,城裡讀書回來,更是張牙舞爪了。這是個不好對付的傢伙,杏兒的事情,我看先就這麼著。
冉么姑咬牙切齒地說,他們想釣我出面,我不能去。就讓他們安葬吧。太冤了,這個仇,我是肯定要報的。山不轉水轉,石頭不轉磨子轉,他早晚要轉到我手中的。牟爺您對那姓關的情況,原來是非常瞭解的啊。牟舵爺頷首說比較瞭解,他父母倒是那種老實巴交的泥腿子,就他一個獨生子。她憤憤說,家父難道不是好人嗎?不一樣被他們整死。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要他也知道什麼叫喪父之痛。牟舵爺遲疑說嗯,這個嘛,你還是和天恕商量一下。據我所知,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如果事情做得太絕,恐怕他會有看法的。她說他走他的陽關道,我會馬上要他離開這兒的。牟舵爺驚異地看著她,一時不知如何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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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戰爭 第十四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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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田櫻守著覃天恕住在他姑媽家,日子過得相對平靜。這天蔣團長策馬來到他們房前,遠遠地觀察。正好田櫻先起床,出門來到河邊洗漱,覺得有人在背後觀察她,回頭看見蔣團長,大驚。他神秘一笑說,覃太太早起啊。她手中杯子滑落,在河邊石頭上砸碎,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目瞪口呆地看著蔣團長,預感某種災難的降臨。
她心神不定地說啊,是蔣先生?他乾笑著說嘿嘿,許久未見,覃太太眼生了吧。她勉強笑道,嗨,我還以為您早就轉戰遠方了,沒想到還能在這山中重逢。他尷尬地說,是啊,我們同時走進這兒,竟然都還沒能走出去,這深山老林可真像迷魂陣啊。她苦笑說哎,不該來的來了,該走的卻沒走。他說河山勝景,足以留客啊。覃太太何以如此感傷?難道這兒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