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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貝兒問:“敏之同意你長期留守家裡帶孩子?”
文博無奈地笑著皺眉頭,“怎麼可能,昨天她已經下了最後通牒,下個月再不回奧安上班,叫我東西也別收拾,直接滾蛋。”
貝兒聽了結眉一笑,“一聽就是敏之會說的話。”
“她已經仁至義盡了,還說完全是看在乾兒子的份上。有哪戶人家生孩子丈夫請假請得比妻子還長的?”文博把鱸魚放進鍋子裡隔水蒸,控制好火別過頭來對貝兒展目說道,“這種事,只有我們家賽拉幹得出來。”
明明是責怨的話,說出來卻全然聽不出那個意思。
“賽拉媽媽呢?她不願意幫忙?”貝兒問,她母親在本地啊,不像她這裡沒有親故,潤之的家人也在外頭,希希是她一把手帶到兩歲才丟給潤之的。不過,這算殊途同歸?還好,潤之多帶一年,世界上有個叫幼稚園的救命地方。
“噢,那個,丈母孃一開始就說,誰生的孩子誰帶。其實不過是想鞭策賽拉,誰知道她完全不吃威脅。她現在一週來三天,還是忙不過來。”文博將電飯煲定時再拿咖啡壺煮上茶,籲口氣,“不要緊,下個月我母親會過來,她巴不得能全天候蹲守來帶孫子,我以前真不知道她對這種事會這麼有興趣。”
貝兒更覺得好笑,剛想再說點什麼,樓上哭聲大作。
小孩就是這樣,一個哭帶著一個,有連鎖反應,兩個大人連手上的餐盤刀組還沒丟下樓上已是此起彼伏。
女兒自己從床上爬起來,見到上了樓貝兒簡直像猴子見樹一樣牢牢攀在她的脖子上,鬧著叫“媽媽”,不一會鼻涕眼淚混一塊糊膩膩就蹭到她套裝領口,她也只好笑著顛著哄,“嗯?希希,怎麼了?跟弟弟比賽誰哭得響?”
希希真是給她爸爸寵壞了。四歲多點的小丫頭,一點點事情就哭,而且每次戲路都不同。一會梨花帶雨,一會潸然溼衫,一會涕泗滂沱,一會錐心飲泣。她知道一哭立刻有人滿足她,尤其對潤之,這幾段保留招式是百試不過,實實在在一個小戲精。潤之也說,這樣有天賦,要不要提前規劃職業出路?
相比之下,小木果然是小夥子,簡單爽快,兩根水管子一爆也不外乎三樁事,要麼餓了,要麼拉了,要麼被賽拉掐了,無意外不驚喜,要多簡單有多簡單。
文博蹲在床邊很麻利地給手足亂舞的小木換尿布,說道:“小木,老實點,一會你媽回來又得掐你了。”
貝兒剛想說,這怎麼可能管用,一歲還不到罷?亂動和狂哭是天職。
誰知,真就有用,小木收到警告馬上老實,眨巴眼睛一副求饒姿態。
她不由大嘆氣,賽拉到底做了點什麼?
“賽拉那天還拉著我說,要是希希再小點是不記人的歲數,就拿小木換走。”貝兒一邊低頭唔唔哄著女兒,一邊微笑說:“她就這麼不待見兒子?真是稀奇。”
文博整理好,把孩子抱到一邊的小床上去,蓋上被子,廢話也不用說一句這小傢伙又昏睡過去。
“賽拉生產前一天還在這張床上捧著肚子蹦躂,指天誓日地說什麼如果生出來的不是閨女一律就當胎盤扔到大街上去。”他看到兒子自己彆著小腦袋翻了個身,有點不可置信地說,“結果這隻胎盤被我揀回來養著養著,居然下個月也滿一歲了。”
貝兒聽了笑到腰重,笑完又佯裝畢恭畢敬地說:“晁師兄,你真是老了,老人才會說這種有傷流年的話。小孩子見風長,還是很快的。不過賽拉真是過分,讓你留在家,自己衝鋒陷陣去。”
這時,樓下門響,有鑰匙轉動的聲音。
文博說:“曹操說不得,一說就到。”
就聽見有人蹭蹭蹭上樓的聲音,一邊歡叫:“小木小木,想死我了。”
“賽拉你輕點,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