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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禮收回視線,冥思苦想了一會兒,總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他們這頭陷入沉默,謝昂然的困局無人能救,片刻後,只聽謬荷幽幽地問了句:「是這樣嗎,我怎麼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馬隊她——」
「她那是……」謝昂然急急忙忙打斷她的話,可不敢把鍋往馬佳和頌頭上甩,「是我先問她的,頌姐沒正面回答我。」
「那她是怎麼說的?」謬荷興味盎然地追問。
「……」謝昂然默了默,原原本本地重複,「她說……只是隱隱約約有聽說啦……」
蘇迢迢聽到這句,徹底繃不住了,抬手擋住自己的臉,閉了閉眼。
也無怪馬佳和頌有這樣的誤會,誰叫某人從平江走了之後,非常蕩漾地連發了三天朋友圈,包括那天傍晚的夕陽和她爬山時給他拍的照片,完全一副脫單了喜氣洋洋的樣子。
所以任誰也想不到這人開學之後會忙到起飛,跟她一個星期也碰不著一次,更別說別的……
蘇迢迢想到這兒,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一絲怨念,他從平江離開的那天她腦補了太多,本來還以為開學之後他們可能很快就會有進展,誰知道這學期都過了大半了,他依舊按兵不動,淡定得過分。
難不成還要讓她先表白嗎??
蘇迢迢輕撇了一下嘴,第一時間否掉這個想法。誰先開始喜歡的誰先表白,她才不要先開口。
可惜她身邊的陸禮不會讀心術,只以為她是覺得尷尬,輕咳了一聲道:「好了,這些題外話就放到一邊吧,我們先來看一下今天的辯題,是周宇給我們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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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
「思辨杯」小組賽的分組以網上抽籤的方式決定,a大和江寧財經大學、山城大學一塊兒被分到f組,以同一道辯題的正反兩個持方對陣不同的隊伍,按照兩場比賽的累計積分,取組內第一齣線。
這種大型賽事和蘇迢迢之前經歷過的比賽不同,辯題的發布時間有嚴格的控制,他們需要提早比賽時間兩天到主辦方安排的酒店簽到,確認完畢後,才會在比賽開始前的四十八小時收到辯題。
而賽程越進行到後面,留給每支隊伍準備的時間會變得更少,決賽甚至只有一晚上的準備時間。
陸禮他們一行六個人在五月十五日晚上抵達酒店,只有秦瀚因為答辯的事情仍然滯留北城,要晚幾天才能趕過來。
這一來三辯席又開了天窗,辯協剩下的要麼來不了,要麼根本不會打質詢,唯一水平辯風都夠資格的路佳遠在澳大利亞,遠水解不了近渴。隊內當時討論了一下,沒別的辦法,只能到江寧隨機應變,從輪換二辯的謝昂然跟謬荷中挑一個頂上。
之後便自嘲今年估計又小組賽一輪遊,剛好秦瀚也不用來了,還能省一張機票,讓學校報銷差旅費的財政處少白他們兩眼。
到了江寧後,第一晚辯隊簽完了到就無事可做,一夥人想著來都來了,即便是一輪遊也得回個本,便大老遠打車去吃了一家有名的雞公煲,是馬佳和頌每次來江寧都必吃的店,還特意錄了影片發給她,饞得她在微信上嗷嗷哭著要回國。
吃完了飯,五個人就回酒店到各自的房間休息了,蘇迢迢這趟出來還不知道會落下多少節課,洗完澡點著檯燈自習了兩個小時才敢睡覺,謬荷也在她的床上安安靜靜地上選修的網課。
直到第二天晚上六點,他們的辯題總算如時發到帶隊老師的手機上,叫做——
愛上人工智慧算/不算愛情。
a大的第一場持反,和山城大學打;第二場持正,對上江寧財大。
幸運的是這道辯題並不生僻,從1982年的《銀翼殺手》,1999年的《機器管家》再到2013年的《her》,此外還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