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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著,想對西索以牙還牙,下巴卻被他掐地死死的,嘴巴根本動不了,只能發出一陣“唔唔唔唔”的噪聲。
西索卻在這時候放開了我,他微微往後仰著頭,那雙細長的金眸一瞬不瞬地睨著我,突然說:“有時候我很好奇~~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本來還想罵他神*經*病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沒有了心情,曲起膝蓋頂了頂他的大腿——我是想頂他的肚子,無奈身高差距╮(╯_╰)╭,“讓開一點啦,很熱誒!”
這下子西索倒是很聽話,果然放開了我,我立即離他遠遠的——誰知道他等下會不會又發瘋對我進行慘絕人寰的人身攻擊。
對於西索時常會有些粗魯的行徑,我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此時還是難免有點賭氣,所以抿著嘴站在一旁不說話。
氣氛霎時變得凝滯,西索倚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正面揹著光,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禁不住嘆了口氣,然後發動“禱告”,把還沒癒合的手腕又遞了出去。
“你剛才那樣有什麼用,沒有用‘禱告’的話,我的血是沒有作用的。”
西索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意欲不明地笑了幾聲,接著緩緩抬起手,捉住我的手一把將我扯了過去,幾乎是和他緊貼在一起。
手腕的傷口被溼潤的觸感覆蓋,我微微抬頭,看到西索正伸著舌頭舔我手腕上的傷口……
心頭莫名一緊,我下意識地握緊拳頭,渾身肌肉微微繃緊。
“放輕鬆喲~~”西索竟然輕聲安撫。
奇妙的是,我不由自主地就放鬆下來,與此同時,念力緩緩地擴散開來,傷口的溼潤感加重了一些——西索含住了我手腕上的傷口,我甚至聽到幾聲好似愉悅的低哼從他的嗓子裡溢位來。
這一刻,心間漲滿了一種詭異的情緒,我垂下視線,不敢看他。心裡想著,今晚估計又要被他折騰……
可是出乎我意料,這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用“禱告”治好了西索的傷,然後他輕輕鬆鬆地抱起我,扔到床上,就在我陷入棉被裡暈頭轉向的一瞬間,他的氣息消失在房間裡。
他又出去了,一整晚沒回來。
*
“西索最近很奇怪。
我覺得他好像故意要躲著我。
雖然晚上某些活動的次數似乎沒有減少,但除此之外,我幾乎很難在清醒的時候見到他。”
寫下最近心裡的疑惑之後,我扔開日記本,在床上打了會兒滾,然後看了眼牆上的鐘——凌晨12點。
今天西索又躲了我一天。
自從那天晚上我得出結論——像西索這種生活方式可能就活不久了,之後我就去醫院買回來一箱子血袋,開始每天抽一袋血,凍在冰箱裡。
這個行為聽上去可能很有恐怖片的感覺,但只要把我的血液想成是中藥,你們大概就會理解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錯,我在給西索囤藥。
這傢伙一旦興奮起來理智全無,我擔心他會死得比我還早。
不知道西索是不是對我的這種行為頗覺反感,有一天他從冰箱裡拿伏特加的時候,看到了我用透明消毒箱裝著的血袋,那時候我已經積攢了六七袋的樣子,我看到他用一種極為詭異的眼神盯著消毒箱子看了很久,然後二話不說,把冰箱門一甩彷彿什麼都沒看到一般。
雖然西索對此表現得很淡定,淡定到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但我卻隱隱覺得他好像有點反感。
我管他反不反感……反正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不過,儘管我告訴自己要無視他的想法,但當每天面對空蕩蕩的房間時,我還是忍不住在想——也許我的這個行為確實太變*態了點,要不怎麼會連西索這個等級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