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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開的條子和藥遞給他看。
“教官，我不舒服，急性腸胃炎，醫生讓我休息一天。”
就算李牧滿臉虛弱，柯正業依舊沒有好臉色：“行，你去休息，我看你能逃幾天！”
柯正業聲音很大，科技廣場的人幾乎都聽到了。特別是李牧所在的第18連隊，不少人臉色厭惡，竊竊私語。
“又是他，今天又不來啊？”
“要害我們到什麼時候，不能正常點嗎？”
“媽的，真能裝……”
這也是柯正業要達到的效果，就算你沒有羞恥心，那同學的排擠你也無所謂嗎？
李牧自然也把這些放在眼裡，不過他還是轉身離開了。然後悄然躲到附近的教學樓上，看了一會他們的訓練。
第18連隊確實強度更大，別人站軍姿站半小時，他們連隊要站一小時，受不了的馬上到旁邊做俯臥撐。休息時間基本就是十分鐘，其他連隊都是接近二十分鐘。
還有還會因為一些小失誤就把新生揪出來訓一頓，然後身上夾上撲克牌，掉一張加兩張。
太陽逐漸升起，別的連隊教官都好心安排到陰涼一點的地方，待會正午大把時間曬，就算沒有安排陰涼的地方也只是原地不動。
柯正業倒好，直接讓連隊往太陽底下站。
“都給我站好了，有人偷奸耍滑，那麼作為同一個連隊的，你們都得受罰。他以為自己有辦法躲過整個軍訓，每年只能再來一次。誰還想鑽空子，軍訓學分都別要了！”柯正業邊巡視著，邊言語呵斥，他早就做好計劃，把李牧的軍訓成績判為不合格。
教學樓上，李牧眼睛裡映照自己班上的同學，他們身上一根根絲線錯綜複雜，與周圍同學交匯，向著遠方蔓延而去。當然還有落到李牧身上的，這些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因果。
教官柯正業身上同樣也有，而且和李牧之間還有不小的因果，不止是現在，因果被拉得很長。
既然如此，那便讓因果好好延續好了，李牧的目光又落在班上同學身上，他們之中同樣有和李牧較為深重的因果，其中三個舍友為首，而蔡敬溫、張泉身上竟然也有，並且那條因果絲線指向不久之後的未來。
李牧沒有繼續觀看，前往秘密基地直播修煉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