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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和他有殺父之仇的範尼僧此時便在湖州軍中,但自己的私生子在楓林渡被了空所殺之事他還是一清二楚的,此人改名高奉天,已經投入湖州防禦使呂方麾下,了凡看著城下的湖州呂字大旗,一雙眼睛都已經紅了。
一旁的成及看到敵軍又驅趕了一群百姓往這邊過來了:““敵軍為何到了城下,卻圍而不攻,只是不住的驅趕百姓到城中來,想必是想要多消耗我軍的糧食,可杭州雖然陸地上雖然已經被切斷了和外界的通道,可城南邊便是碼頭,浙江東岸還在我軍手中,他們又無水軍,便是困上個三五年,也是沒有用的。”
錢繆點了點頭,吩咐道:“敵軍剛剛出兵,不可與之浪戰,吩咐下去,不許讓那些百姓入城,免得混入細作,吩咐對岸儘快運糧食過來,以穩定軍心。”
成及贊同的點了點頭,眼下形勢拖下去對鎮海軍一方有利,而守城之戰,最重要的就是糧食充足,雖然現在城內並不缺糧,可是運糧這個行動本身就能及激勵守軍士氣,打擊圍城者的信心。
湖州軍,水營,三十餘條大小不一的船隻停靠在碼頭邊,隨著波浪的起伏而微微晃動,呂方身後跟著一個臉色黝黑的胖子,正是統領水軍的周安國,此時他滿臉苦色,低聲抱怨道:“這幾年來,水師的船隻大半都沒有維修,這次隨軍南下也就不過十餘條,剩下的大半都是收集來的民船。如今將軍卻要我與對岸的鎮海水軍對抗,這實在是為難的很。”
呂方臉色卻是輕鬆得很,笑著對周安國道:“幾年前皇天蕩一戰,鎮海軍的水師已經損失的差不多了,再說也不是要你和他們硬碰硬的打水戰,而是燒掉那些運糧船就行了,你又怕什麼。”
周安國聽到呂方的話,話語中幾乎都有哭音了:“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兩浙漁民商船極多,現在就算樓船沒有,艨艟鬥艦還是有不少的,少說也有百餘艘,可我這裡也就三十來艘,隨說水手都是老弟兄,可數量也差的太多了吧?再說不打掉那些護航船隻,又如何能傷到那些運糧船呢?”
呂方看到周安國這臉苦相,心知此人本事是有的,可膽氣就不敢恭維了,讓他倚強凌弱,也就罷了,若是形勢不利之下,只怕到時候還沒上陣便會逃回來,那可就誤了大事了,說不得必須給他透點底了,便低聲道:“安國你放心,我湖州軍有上天護佑,賜有利器,至於遇到對方水軍,一用就能將其化為灰燼。”
呂方剛剛說完,便看到周安國臉上滿是失望的顏色,顯然對自己方才所說的話,半點也不信,笑了笑,便對站在一旁的陳允問道:“陳先生,那些從湖州運來的重要貨物可曾帶來?”
陳允答道:“已經存放在後營。”
“嗯。”呂方點了點頭,便當先往後營去了,周安國看了看陳允的臉色,便半信半疑的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三人便到了後營,只見有一處營帳四周十分奇怪,四周四五十步開外都沒有其他帳篷,陳允過去低聲吩咐了幾句,為首的校尉讓一旁的親兵進得帳內,不一會兒那親兵出來,手中抱著一件黑布包裹的物件,負責的校尉取出一份賬本,讓陳允簽了字,方才將那物件交給對方。
看到這物件看守的如此嚴密,周安國不由得興奮了起來,這陳允身為呂方的掌書記,軍中機密文書都是他經手,可以說莫邪都中的三四號人物了,連他取一件走,都要簽字為證,這物件到底是什麼東西呢?難道還真如呂方所說是上天所賜的利器不成?
一行人來到營後的一個水塘,塘邊停了兩隻小船,三人便上了其中一隻小船,幾下便劃到了水塘中,相距另外一隻船約有了四五丈遠,呂方將那物件上的黑布解開,裡面卻是一根三尺多長的銅管,那銅管一端粗,一端逐漸變細。一隻陶罐,還有一個卻是個小風箱一般的東西,上面有個把手,可供抽拉之用。呂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