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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要想再找到也就比之前簡單了許多。
蔣東川動用了些關係，聯絡上了秦芃，那邊答應了見面，並且見面地點就是上次那個酒吧。
兩個人提前五分鐘到了酒吧門口。
白天酒吧沒什麼人出沒，他倆一推開門，就聽到頭頂熟悉的鈴聲。原本在吧檯站著的服務員正忙著打遊戲，抬頭瞥了兩人一眼，把酒單往吧檯上一拍，整個身子就又沉了下去。
汪小山進門就看見一個穿著牛仔外套的男人坐在角落的桌上，於是和蔣東川對視一眼，兩個人朝男人的方向走過去。
這邊秦芃正出神，突然聽到頭頂響起一道女聲。
&ldo;上次你們可是在這兒聚過餐。&rdo;汪小山坐在他對面，朝吧檯的方向努努嘴，&ldo;剛才那個服務員認識你吧，不怕他說出去？&rdo;
上次匆匆見面也沒打招呼，這次坐在他對面，她細細打量了一番，發現這個年逾四十的中年男人不僅染了頭髮，就連脖子上新添了個紋身。
秦芃看她盯著自己脖子看，臉上閃過一絲彆扭。他整了整衣領，遮住紋身，解釋道：&ldo;這也是為了能混進來做的偽裝。&rdo;他一邊給兩人倒水一邊說，&ldo;最近快收網了，就算被那些人知道我和你們見面也沒什麼，畢竟上次你們大張旗鼓帶人進來搜過，有人問起我大可以說是你們找我瞭解情況。現在風聲很緊，組織在外省的好幾個點都被端了，他們現在估計每天都在盤算怎麼趕緊帶著錢跑路，沒心情管我們這些小的。&rdo;
蔣東川拿起面前的玻璃杯在指尖晃了晃：&ldo;酒吧喝茶？&rdo;
&ldo;只要你交錢，誰管你喝什麼。&rdo;秦芃聳聳肩，向後靠在沙發背上，一隻手揉揉自己的肩膀，&ldo;說實話，這幾天確實是把我累著了。以前年輕的時候好幾天不睡覺照樣能每天把胃往穿孔裡喝，現在喝幾杯就想回家看電視。&rdo;
他一邊說一邊看向汪小山，眼角帶著點兒笑意，&ldo;怎麼了小姑娘，剛進來的時候還如臨大敵的，現在終於放鬆了？&rdo;
汪小山點頭：&ldo;是啊，本來挺擔心你們的情況的，但現在聽您這麼一說，放心一半兒了吧。&rdo;說完她轉頭朝吧檯喊了一聲，&ldo;帥哥，給我拿塊兒冰糖謝謝。&rdo;
這中年男人喜歡喝得茶葉啊，苦得她難以下嚥。
不過看蔣東川喝得還挺習慣的。
&ldo;當初是發生了什麼事？&rdo;他問，&ldo;突然就沒有一點兒訊息了。&rdo;
&ldo;我也是因為和白蘿貝失聯，才不得已加入進來的。&rdo;秦芃把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給對面二人講道，&ldo;你們還記得劉曉雯嗎？&rdo;
&ldo;當然。&rdo;汪小山點頭，&ldo;我記得你當時是計劃讓劉曉雯做小白的介紹人，等小白進去之後就把她暫時轉移的。&rdo;
&ldo;但是當時的情況有些複雜。&rdo;男人的表情嚴肅了下來，&ldo;劉曉雯向我們隱瞞了一些事，這些事讓我們不得不改變了計劃。&rdo;
汪小山一愣：&ldo;難道她不是想真的脫離傳銷組織，而是裝的？&rdo;
&ldo;那倒不是。&rdo;秦芃搖頭，&ldo;她確實很想離開，但是她沒告訴我們，她父母也都在裡面。&rdo;想起當時的事，他還有些無奈，&ldo;她一有機會就勸她爸媽離開，好幾次被人發現，兩個人還在裡面受過罰。&rdo;
&ldo;受罰？&rdo;蔣東川皺了皺眉。
&ldo;不是很嚴重。&rdo;秦芃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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