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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結化空間念頭？”聽楊王這樣一說，飛龍語氣有所和緩了下來，“第一次能結化成這樣，也就不難怪了。至於自燃會不會引發大爆炸，那是你小子多慮了。這小姑娘的空間念頭全是技巧念頭，一個攻擊念頭都沒有，怎麼會有大爆炸的可能？”
“攻擊念頭？”楊王、程嘉欣一愣，同聲道，“原來要加入攻擊念頭？”
“攻擊念頭，防禦念頭，甚至逃生念頭，都可以加入。”飛龍道，“肖遜的解說，完全是誤人子弟。神識一樣可以用邊界困住，困不住，那是初級、中級空間念頭的缺陷。高階空間念頭不僅能困住人體，連神識也能困住。而高階空間念頭，更是不能用觸覺去感受它的邊界。”
飛龍說著，施放出他的那個黃豆大小的高階空間念頭，在楊王、程嘉欣的手背上滑過。
楊王、程嘉欣完全感受不到這個高階空間念頭有劃過他倆的手，完全形如空氣。正如飛龍所言，這個高階空間念頭連觸覺都不能感覺到它的存在，要是不用眼睛看，完全就跟空氣一樣。
程嘉欣當即也用自己的中級空間念頭滑過手背，觸覺還真是能感覺到它的存在。那是一種猶如氣泡劃過的感覺，相當微細的一種感覺。但氣泡輕輕一劃會破掉，而這種空間念頭不會破。
“這麼微細的一種存在，而高階空間念頭更是連存在感都沒有，為什麼剛才前輩用來撞擊肖遜的空間念頭，卻有房子一樣相撞的氣勢？”程嘉欣不解了。
“把你空間念頭撞我這空間念頭試試。”飛龍示意道。
當下程嘉欣試用她的空間念頭，去撞一下飛龍的空間念頭。
一撞而過！
穿透而過！
不知是程嘉欣的空間念頭形同空氣，還是飛龍的空間念頭形如空氣。兩兩相撞，竟然毫無應力之處！
“怎麼會這樣？”程嘉欣萬分不解，望著飛龍，“前輩，怎麼會這樣？”
“加入攻擊念頭試試。”飛龍指點道。
“要回爐重造嗎？”程嘉欣問道。
飛龍搖搖頭。
當下程嘉欣就地打出一個攻擊念頭，打入了先前打出去的那個中級空間念頭之內。
頓時，這個攻擊念頭一打入，那個中級空間念頭“波”地一下，散發出房子一樣的氣勢，碾壓向飛龍的高階空間念頭。
“唔？”楊王明白過來了，“原來打入攻擊念頭，就可以用來攻擊目標了。”
飛龍控制著他的高階空間念頭，閃過程嘉欣的一擊，對她道：“抽回那個攻擊念頭，換一個防禦念頭進去試試。”
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人物，好象找到了教人的樂趣，竟然一再指教著程嘉欣。
程嘉欣見這個罵人不留情面的大男人，竟然會如此悉心教導她，十分高興，當下按照飛龍所言抽回那個攻擊念頭，接著將一個防禦念頭打入了那個空間念頭裡面。
“小子，用你的分念化器攻擊小姑娘的空間念頭。”飛龍指指楊王，“先打空間念頭正中間，再打離空間念頭三米遠的地方，最後打五米遠的地方。”
楊王依言打出三個攻擊念頭。
他現在已經晉升到了第二十六層之上，分念化器的技能是首次施展。
對於分念化器的技能，楊王可謂是熟爛於心了。三個攻擊念頭瞬間拉長，化成三道尖尖的鋼凌小劍，第一劍就打向程嘉欣的空間念頭正中位置上。
只聽得鐺地一響，這支鋼凌小劍像撞到了堅硬無比的東西上面，接著“蓬”地一下直接化為淡淡的白氣消失掉。
第二支鋼凌小劍打在離程嘉欣空間念頭有三米遠的地方上，同樣發出一聲爆擊聲，然後蓬然化成白氣消失。
第三支鋼凌小劍打在五米遠的地方上，鋼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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