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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乾。何琨不肯,依依不捨的在陽光下攤著手裡的鏡子,還對我說,“你也把鏡子曬一曬,多曬會。”
“曬它幹嘛?”我問。
何琨愣了愣,道,“這樣應該能增加法力吧。”
“應該……吧?”我好奇,“你自己也不確定?”
何琨老實搖頭,但很堅持己見。拗不過他,我只好學他的模樣將鏡子捧在手中,鏡面朝下鏡背向上,曬著,曬著,漸漸的,汗都出不來一滴。不知多久後在兩眼被曬得發花時,何琨終於將鏡子一收轉頭對我說,“好了,我們進去吧!”我幾乎要三呼萬歲。
進了樓後,但覺一陣涼爽,穿堂風呼呼而過,捲走我的汗意。
何琨認得路,指著我們左前方道了句,“那邊!”然後便在前領路,一直將我帶到一個僻角處。
這裡的地面上有一個方形洞口,黑黝黝的。站在洞邊往裡探視,初時只覺暗不見底,瞪了一陣後,雙目漸能視物。我看看洞又看看何琨,很是詫異,“沒樓梯好走麼?咱們就這麼跳下去?”
“樓梯只通樓上幾層,往地下室的那一段被封了。”何琨解釋道,“上次來的時候那個陳經理跟我們說的,要進地下室只有從這裡。”
我目測了一下,地下室起碼高四米,可視範圍內便是雜物成堆垃圾成群。腥臭空氣從洞口往外溢冒,燻人欲嘔。何琨面帶憨厚微笑瞅我一眼似是給我打氣,然後縱身跳下。落地後他抬頭看我,伸著雙手道,“來吧,我能接住你。”我忙婉謝好意,捏著鼻子往裡一跳。
踢開腳邊一袋垃圾,驚跑蒼蠅若干,我看著何琨聽候示下。他卻不急探路,從身上某處掏出那支禿頭毛筆來,故技重施往筆頭吐了口吐沫,然後就著洞口透進來的那一點點天光開始在鏡面上畫咒,邊畫邊道,“這裡太暗,要藉助玲瓏轉心經的咒語之力陰陽鏡才能發光!”
我挺佩服他的,被曬了這麼長時間,我嘴裡早幹得起火泡,他還有吐沫往外吐。接著更讓我佩服的來了,描完了他自己的鏡子,何琨又朝筆頭吐了口吐沫然後朝我手中的鏡子伸來……
我撇開頭,我裝沒看見,我忍……
“呶,你等下端著玲瓏陰鏡,放在你胸前膻中穴前兩指距離處。”畫完了經咒,何琨如是吩咐我。光口中說不算,還在自己身上比劃著做示意。
我趕緊點頭表示明白,省的被他的粗毛大爪襲我前胸。
之後我們按照男左女右順序分站兩邊,相隔三米有餘,各自端著鏡子在胸前。何琨問我一句準備好沒,我點頭,轉而想到他沒練過李家的夜眼功想必看不見我的動作,於是出聲示意。
然後便見何琨雙眼圓睜,深吸一口氣後大嘴一張,一句咒語如驚雷般炸出,氣魄當真如那個虹,別說還真有幾分功力。
隨著那句咒語,我感覺胸口經氣先聚後流,然後灌匯至手中玲瓏鏡的鏡背,緊接著,這鏡子就發出湛藍光芒,深邃幽靜一如深海粼波。
這種術法我從來沒學過更沒跟人一起練過,不由覺得很新鮮,扭扭身體動了動手中的鏡子,看著那藍光在黑暗中劃來劃去如探照燈一般將暗中事物照得甚是清清楚楚。舞了兩下後便滿足了好奇心,我停了動作轉頭看何琨,本以為他會給我提示告訴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卻見他傻不愣登的瞪著我,面帶驚異。
我以為我做錯了什麼,擠眉弄眼用表情問他怎麼了。何琨似從夢中驚醒,一顆大頭輕搖幾下,收回了目光自顧自閉目凝神。我的目光順勢落在他手上,卻見他那陽面鏡沒有發光。
我忍不住嘀咕,為什麼他的鏡子不發光而我的卻發了?難道是我的修行和這玲瓏鏡不合?
正奇怪時,何琨手裡的鏡子終於悄悄摸摸發出一道相當黯淡的黃光,跟著他連做數下呼吸吐納,光才由淡漸強,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