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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跳出來,我必須要跳出來,這樣才能更為冷靜和客觀,助我抹去眼前層層迷惑人心的迷霧,找到矛盾的根本。
坦白說,所有的問題也好矛盾也罷甚至包括謎團,都可以用簡單的一句話來簡而概括之——很簡單的一句話——拋去所有的修飾和隱藏,再複雜的事物,也會返璞歸真。
‘叮’的一聲脆響打斷我的思路,電梯門緩緩拉開。
~
夜夢中,我與祖奶奶做了深層次的交流,向她詳細描繪了這一路發生的事情,各種人物,各種偶然,還有我對‘大奔’主人的疑慮,連帶我內心的隱憂和不安,唧唧呱呱好久,連坐計程車花掉一百二十七塊這樣的細節都毫無遺漏。於是結果就是,祖奶奶被我的話繞暈了,‘pia’賞我一個鑿慄,“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我心中委屈和惱怒交加,撅嘴不語。
祖奶奶瞄也不瞄我,直接道,“你想那麼多做什麼?遇見了妖,去收掉她不就是了?!”這句話如醍醐灌頂,將我從百般束縛中解救出來!
假如這個女妖也是線上的一顆珠子,我解決了她不就正是掐斷了那根線麼!
我睜開眼,從床上一蹦而起。
窗外有矇矇亮色,朝陽正在升起。我推開窗,深深吸了口新鮮空氣。新的一天開始了,新的戰鬥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八
晨日並沒有如我所願的出現在天空,一大片烏雲不知從哪裡湧來,霎時遮蔽天日,空氣越發悶熱潮溼。大雨將至。
等我吃完早餐,憋了至少兩個小時的雨終於落下,在天地間掛上一幅雨珠穿成的幕簾。
見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我揚手招來燕尾服服務生,要了杯綠茶。服務生恭敬退去,不一陣端著套骨瓷茶具而來,一共一壺一杯,都是膩膩的灰色,泛著柔和光澤,有撲鼻茶香從壺嘴透出。我暗讚一聲,好茶好瓷!目光隨著那壺杯而落,然後抬頭正欲道謝,餘光瞥見一位客人步入餐廳,還是一身黑色無花無紋唐裝,依舊戴著副墨鏡。他的步速控制得好極,威嚴從周身溢位,頗有幾分器宇軒昂。
我認出此人,正是昨日見到的那個戴著墨鏡看報紙的人,看來,他應當也是在此酒店入住的客人,所以次次飯點都能遇見。我收回目光,注意力落在茶杯中那略帶淺綠的茶水上,端杯近鼻,忍不住深嗅一口,清香沁人心脾。
“好茶!”
一聲讚歎在我左近響起,循聲望去,正見那唐裝男人側身坐在我邊上的沙發中。雖然看不見他的眼,但他的臉確實是朝向我的,嘴角還有未及收去的淡淡笑容,看來這聲讚歎是衝我手中之杯而發。我笑而不語,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住在總統套房就是有優待,連上的茶都與眾不同!我忍不住開始惋惜起來,等這筆生意做完了,我得好一陣才能適應貧困生活……
“今年是小年,明前龍井有價無市。”那人談性好極,我不曾接他隻言片語他也只管自己發揮。
我一愣,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茶,難道這是雨前龍井?噫!聽說龍井茶好的貴得離譜……我招來服務生,問,“你給我上的是什麼茶?”
“啊,龍井茶,”那服務生有些小心緊張頭腦的樣子,殷勤道,“怎麼不合小姐胃口?那我幫您換,請問您想喝什麼茶?”
我嘴角有些抽搐,再問,“要,另外算賬的不?”如果是記在房費上就不關我事了。
“不用!”服務生答道,“這些都是任先生交代過的。”
‘大奔’……哦,‘大奔’,你安排的如此細緻周到卻不肯給我引見你家主人是為哪般?我有些惆悵得呆想了一下,回神見服務生依然恭敬的看著我,遂謝辭了他。
“果然是龍井,是不是雨前的就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