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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合什宣佛,沒露出驚訝來。我乾脆再道,“剛才登門拜訪時,見一個穿白衣的女子來此求見南迦大師,不知其中有什麼故事?”
“阿彌陀佛,此事與南迦有關,”老僧回道,“施主若想知道,不如直接問南迦便是。”
作者有話要說:
☆、之二
拜別老僧,我出來找南迦。他庭院在掃地,身板依舊挺得筆直,神情很專注。
“阿米豆腐!”我合掌向南迦行禮,南迦停了掃把合什還禮,他額頭有汗沁出。這樣炎熱的天,散步都會出身大汗,何況舞著那麼大的掃把。我轉頭看看周圍,道,“咿,掃地啊……這裡不是很乾淨麼?”
“不掃何以乾淨?”南迦道。
“是哦……”我找了些廢話,想著怎樣能不動聲色的把白衣女妖這個話題引進來,“你,呃,每天都要掃地?”
“晨掃一次,午掃一次,暮掃一次。”南迦悠然答,似乎對掃地這種事很享受一般,手中依舊不停,‘唰唰’聲中走遠幾步。
我突然起了促狹心,跟在他身後笑道,“佛說,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那麼,大淨是否會無淨呢?”
“阿彌陀佛,”南迦停下掃把,單掌合什一下,然後轉身對著我,道,“看來女施主對我佛頗有參悟,善哉善哉!”
慚愧慚愧,參悟的沒有,裝模作樣的有~
“依女施主之前所言,‘大’之一道,在於修,在於緣,”南迦繼續道,“修為不足緣分不到,便是小僧這樣晨午暮一日三次掃堂,離‘大淨’之況,亦相差甚遠。”
聞言我點點頭,不客氣的指出,“看出來了,你修為是不太夠……”
南迦不生氣,溫和而笑,然後低頭繼續掃地。
他竟然不追問,‘不知女施主何出此言?’,或生氣,“不知女施主為何出此言!”,這讓我有些挫敗感。跟在他身後又走兩步,我不依不饒的囉嗦起來,“大師喚我‘女施主’,不似大師的師父那般喚我‘施主’,想來是大師心裡仍有男女之防,而缺佛與眾生所別之悟。”
我這話真是說到南迦痛處了,估計,他停了掃帚,出了陣神,然後雙手合什‘阿彌陀佛’一下,閉眼定住。風走過身邊,帶起衣襟,他的身體卻保持紋絲不動狀態。不知多久以後,他輕輕吐出一口氣,‘善哉善哉’一下,睜開眼來。
“我,隨便說說的,”我開口道歉,想不到隨便一句話,讓南迦產生這麼大反應,“大師,請不要往心裡去。”
南迦又笑了笑,看來沒生氣,他淡然道,“若不往心裡去,又該往何處去?萬物皆由心生,我在心中,心在佛中。”說完繼續掃起地來。
啊?這話是個嘛意思來?我發現跟和尚說話真累……眼珠子轉轉,我想到個說辭,“那麼,穿白衣的女子也在大師心中?”
話音未落,南迦好長一聲道,“阿~彌~陀~佛~”,停了掃帚轉身看著我,神情很是嚴肅。
那一刻,我想,他會不會舉起掃把朝我撲來,一直把我打出廟門外?
要是他這樣做了,我一定不跟他爭,我走就是,不就是個妖嘛,在這樣佛光強盛的地方鬧不出什麼么蛾子的。再說那女妖每個星期都會來,大不了下個星期這個時候我再來候著,或收或放,看情勢再說……
但南迦比我想象的友善多了,他皺著眉,單掌施禮——我都不記得這是他第幾次向我施合什禮了,出家人講究真多——,繼而道,“女施主果然神通,連南迦俗世之累也通曉,善哉善哉!”
“是……我剛才在廟門外剛好撞見……”這我倒不敢居功,坦白說,“我聽見大師的師父對那女子說了句話,心中有些感觸而已……”
南迦默然。
我繼續,“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