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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的娘娘比這花奴可厲害多了。
只是好奇司馬清會不會吃這套。
司馬清摟著花奴,低下頭輕撫他柔順黑亮的發頂,溫柔至極。
“長樂宮還輪不到你做主吧。”司馬清終於對謝淵說了第一句話,內容是否認他的地位。
謝淵不卑不亢,淡然道:“自然是殿下說了算。只是不知我錯在哪裡。”
“你不知你錯在哪裡?”司馬清語調平穩,但隱含威脅之意,“你是真當本殿下愚笨嗎?
謝淵深吸一口氣,嗤笑一聲:“你還不夠愚笨嗎?”
司馬清面色驟然轉冷,鬆開手將花奴推給旁邊的宮女,站直身子,冷冷的俯視謝淵,“你說什麼?”
謝淵不畏懼的仰首迎上他,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我說你愚笨,不知所謂,竟被一個小小的奴隸耍得團團轉。”
“哈哈哈哈!”司馬清大笑,“你開口閉口奴隸奴隸的,本殿下偏要抬舉他,封他作側妃。”
謝淵淡淡的瞟他一眼,“你別封他做側妃了,我這個太子妃給他做。”
司馬清一窒,“謝淵,你別以為本宮不敢。”
“你敢,你當然敢,下旨便是,我等著你。”
謝淵寸步不讓,二人劍拔弩張,花奴見司馬清怒火漸熄,趕緊煽風點火:“太子妃地位尊貴,殿下不必為花奴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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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年輕氣盛的司馬清按捺不住了,趁機揪住謝淵領口。
“殿下饒命,殿下……”小蠻嚇壞了,趕緊替謝淵求饒。
謝淵一臉平靜,“嫁給你那日我就知,此生再無好日子可過,不如你現在就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司馬清死死捏住謝淵下頜,眸光幽暗冰寒,“你以為我不敢嗎?”
“你敢。”謝淵直勾勾盯著他,“你當然敢,這十年在邊陲就沒有你不敢做的事。”
“你想死,本殿下偏不成全你,我要留著你,慢慢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謝淵譏諷的笑了兩聲,臉上並無懼色,司馬清愣了一瞬,他試圖從謝淵眼中捕捉什麼,可惜只是一片深潭,他從未見過這般絕望的目光,彷彿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眼,只剩死寂和孤獨,彷彿整顆心都空了,連活著的念頭都沒有。
謝淵扯了扯唇角,露出一絲慘淡的笑,“都是我自作自受。”
他緩緩爬起來離開,背影透著濃重悲涼和絕望。
司馬清望著他的背影,心裡莫名不痛快。而後他注意到臺階上破裂的玉佩,這枚玉佩,他記得,謝淵一直戴在身邊,甚至不允許宮人碰觸。難道……
司馬清猛地轉過身,盯著花奴,“你剛剛碰過那塊玉佩。”
花奴瑟縮一下,慌忙搖頭:“殿下,不是的,花奴沒碰它,是太子妃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碎的。”
“原來是這樣。”司馬清收好那塊玉佩,心裡空落落的。
……
:()太子別虐了,太子妃是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