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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頤做這些的時候,賀林奈一直以一種非常疏離的眼神看著。終於祝文頤覺得有些不舒坦了,於是問道:「怎麼了?」
賀林奈說:「你想當許利軍女朋友嗎?」
祝文頤嚇了一跳,手上的東西都掉在了地上。她說:「當然沒有!你不要瞎說!」
賀林奈自己差點為了這事跟許利軍吵起來,現在又拿這種話來說別人,要不要臉啊……祝文頤當時是這樣想的。
「可別人都這麼以為。」賀林奈頓了頓,接著說:「就像我的情況一樣。」
祝文頤一愣,下意識回頭,看見許利軍的同桌用一種非常曖昧的眼神看著自己,流裡流氣道:「大嫂你好啊!大嫂過早了嗎!」
「……」祝文頤說:「誰是你大嫂!」
可惜這辯解十分無力,尤其是在對方已經認定了某些事情的情況下。
祝文頤只得氣呼呼地放棄溝通,賭氣坐下去。好巧不巧,隔壁賀林奈還幸災樂禍又同病相憐地補了一句:「看,我說吧。」
祝文頤乾巴巴地回擊:「我跟他說清楚就可以了。」
這種事情,真的只要說清楚就可以了嗎?
從許利軍聽見桌子是祝文頤替他整理之後露出的欣喜表情來看,並不是這樣的;從許利軍之後無數獻殷勤的表現來看,更怕不是這樣。
在同桌的影響下,許利軍似乎也認為祝文頤對自己有意,每天持之以恆孜孜不倦地調戲祝文頤。
祝文頤站起來回答問題之後將要坐下的一瞬間,把凳子猛地往後拉;在祝文頤後背貼「我是豬」的小紙條;被罰站到走廊,悄悄溜走買回一罐飲料,美其名曰「送給你」;在同夥開兩個人玩笑的時候「淡然」笑笑並不反駁……
這些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總歸令人惱火得很。祝文頤也曾真真假假地沖許利軍發過火,可人家許利軍的臉皮不知道在哪裡修煉過一樣,百毒不侵,面對槍言彈語自是不動如山,全當沒聽到。
祝文頤解釋,大家都覺得是欲蓋彌彰,當真是百口莫辯;祝文頤不解釋,這謠言也就成了既定的「事實」。
後來某一次班主任在教室裡教育不要早戀的時候,全班唰地把目光集中在了祝文頤和許利軍身上。班主任琢磨了一會兒,也許是覺得祝文頤太乖了不可能談戀愛,隨手就把鍋扣到了賀林奈身上:「賀林奈,下課之後到我辦公室來。」
賀林奈一愣,愣完瞪了祝文頤一眼。
那時候祝文頤就知道,自己那句話的確是說早了。
可是,她哪兒知道會這樣子呢?
☆、對我哭什麼
賀家一家人,爺爺是初中老師,週六上課週日休息;奶奶是小學老師,週末都休息;而爸爸媽媽開了個小餐館,週末正是忙的時候,爺爺奶奶偶爾也過去搭把手。
在家裡沒長輩的時候,祝文頤便承擔起長姐如母的責任,負責照顧祝武凱,並督促祝武凱寫作業。你問賀林奈?賀林奈一放假就跑得沒影了,連奶奶都不一定找得著她,更別提讓她幫著照顧小孩子。
賀林奈不在也好,只要這個酷酷的小姐姐在視線範圍內,祝武凱鐵定寫不進去作業,只想跟在賀林奈身後亂跑。他跑得又慢,一旦跟丟了人就嚎啕大哭,實在是惱人的很。
祝武凱喜歡睡懶覺,這一天他起床的時候,祝文頤已經煮好雞蛋了,正從櫥櫃裡拿碗出來裝糖。
看見祝武凱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樣子,祝文頤心中的慈愛都要漫出來了。「刷牙洗臉來吃飯,誰讓你昨天睡那麼晚。」
小孩子精力十足,就算前一天晚上睡得很晚,但只要刷個牙的時間,精力條立刻回復滿格。
祝文頤盯著祝武凱吃下去一整個雞蛋,一顆老母雞的心才終於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