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謾不經意地撫摸系在她?腕間的那條鏈子,“沒。在飛機上睡了會兒,倒也不困。”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出去了這麼久。”
“不是說要嚴格保密?”
“差點兒忘了這茬……不聊這個了,去吃飯嗎?我打包了吃的。”
段朝泠沒搭腔。
宋槐用手試探一下水溫,猜想他應該沒進來多久,便對他說:“那你先泡著,我去廚房找幾個乾淨盤子……”
一句完整的話沒來得及講出口,被他攥住臂腕。
宋槐其實想開口說些?什麼,張了張嘴,終是沒出聲,因感知到了他眼神裡的一縷晦暗。
他或許有話要說,或者,有舉動要做。
明明早有預料,但當他將她?一把拉下水的那一刻,她?還是止不住低聲驚呼。
段朝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癲悖幾分。
宋槐泡在溫熱的水裡,渾身溼透,漂泊無?定的驚慌感席捲上來,叫她?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像抓住一道浮萍。
在她?喊他名字的後一秒,段朝泠捏住她?的下顎,徑自吮住她?的唇。
很長一段時間裡,她?身上那條白裙只被剝落到一半,餘下的嚴絲合縫地貼著面板,勾勒出完整的形態。
太久沒碰過她?,可他並不急著索取,耐心?為?她?做鋪墊。
宋槐無?聲承著他的投其所好,整個人鬆弛得恰到好處。
中?途,他徹底闖進,飽脹感一再?叫人繃到極點,她?沒由來地感到緊張。
段朝泠低聲半哄,叫她?放鬆的同時,掐住她?的腰,不容拒絕地做出更惡劣的行?為?。
水溫下降,室內溫度卻升得極高。
到後來,宋槐手掌扶著窗戶表面,俯瞰窗外光點相連的危樓門?廈,腦中?一片空白。
他汗水時不時滴在她?的背部,摻雜了一記又一記的凌厲,促使她?變得更加敏銳。
敏銳的不只是感觀,還有轟然迸裂的、傾瀉的、如夢似幻的境遇。
結束後,段朝泠在她?額間印下一吻,開啟水閥,換掉快要涼透的一缸水。
宋槐一動不動地癱坐在裡面,閉著眼,鬢角布了層細密汗珠。
熱水順著水龍頭湧進,澆在面板表面,有介於黏稠和清爽之間的舒適感。
段朝泠將人攬進懷裡,傾身去拿酒杯,將剩餘的酒液飲盡。
宋槐睜開眼睛,目光落在他上下滾動的喉結,用眼神示意,她?也要喝。
段朝泠看了她?一眼,沒把杯子遞過去,單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
濃重的酒精味道在兩人的口腔裡盪開。
又折騰了許久,宋槐反而更渴了,但實在懶得出去找水喝,窩在他懷中?,虛弱得厲害,手臂都不想抬一下。
段朝泠飽食饜足,抬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她?的髮絲,低聲問:“下個月你生日,想要什麼。”
宋槐打了個呵欠,嗓音乾澀,“倒真有一個願望,想你幫我實現。”
“說說看。”
“我想為?你過一次生日。”
她?說得還算隨意,但不難從中?聽出堅定。
段朝泠低頭注視她?,“這不至於被當作一個願望來實現。”
宋槐顯然不這麼認為?,認真說:“這是我唯一的願望。”
見他遲遲沒作聲,宋槐抬了抬眼,“不止是今年,日後每年的生日我都想陪你過,好不好?”
半晌,段朝泠說:“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