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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往嗎？
若唐氏恰好遇見一個，那將是巨大的收穫。
聽唐易一番解釋後，鄭芷蘭似乎有所領悟。
儘管仍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她至少能接受這個標準和解釋。
\"好的唐總，我明白了！\"
鄭芷蘭再次回應。
唐易點點頭，隨後鄭芷蘭下去安排。
他自己則在辦公室繼續盤算。
\"科研經費用完，問題不大。\"
\"現在關鍵在於，除了科研經費外剩下的那一百六十萬。\"
\"工資、社保、福利、租金、升級改進等方面。\"
\"如果按正常花費，每個月最多消耗五百萬。\"
\"五千萬過後，還有一億等著呢。\" \"初代智慧助手的利潤，每月額外進賬五百多萬。\"
\"所以，不搞花樣，月底還能剩下一千五百萬左右。\"
\"嗯，還有那兩千萬固定資產，遲早要抵押給銀行，花出去……\"
心裡盤算完畢，唐易頓感花錢之旅漫長且艱鉅。
這麼多資金……
在系統的規則下，還真是不易消耗。
\"還有什麼地方能花錢呢？\"
唐易絞盡腦汁。
\"咕咕咕……\"
這時，
他感到餓了。
隨著飢餓感的到來，靈感如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
瞬間，
他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方案。
改造，改善公司環境。
剩餘的資金不能用於專案，只能用於公司的瑣碎之處。
而在這些瑣碎之中……
最費錢的，無疑是建築設計和裝修。
\"改革第一步，從食堂開始！\"
\"唐氏集團的食堂確實普通！\"
\"改造它，不算胡鬧吧？\"
\"人以食為天，這是為了提高員工的研究效率！\"
嘴角勾起微妙的笑意，唐易立刻精神煥發。
\"鄭秘書，陪我一起去食堂。\"
毫不猶豫，唐易撥通了鄭芷蘭的電話。
可能需要改造的地方不少，因為他要努力消費。
因此，他也需要鄭芷蘭在場做記錄。
\"好的，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正好可以檢查一下。\"
電話另一頭，鄭芷蘭爽快地應允。
這是秘書的職責。
況且，老闆檢查食堂也是慣例，她早已習以為常。
唐易結束通話電話，輕笑一聲。
檢查？
哪有什麼檢查，若非為了花錢，他才不去那個食堂。
不多時，
兩人來到食堂，點了份蓋澆飯。
唐易覺得味道尚可，這樣的小灶還算不錯，但他為了消費，假裝很費力地吃完了一整碗。
\"瞧這炒青菜，太素了吧！\"
\"這是什麼，蒼蠅？\"
\"老闆，那是胡椒！\"
\"哪是胡椒，分明是蒼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