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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國家層面來說已經是個巨大威脅,他想要重新立法首先要做的就是解決這個刺頭。
但他現在的權利是從亞索手上拿的,所以這段時間才為這事頭疼不已。
他本來邀亞索見面就是想商量這事怎麼解決,沒想到亞索自己先開了口說可以配合他,沙納自是求之不得。
沙納突然激動,亞索卻甩給他一個冷眼轉身要走。
見他沒有要繼續深談的意思,沙納連忙道:“你有具體的轉型方向了嗎?”
亞索沒回頭,隨意揮一下手。
“具體的方案他們還在探討,等出結果他們會告訴你,至於以後能走多遠,那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他走得瀟灑,沙納這才意識他狀態不對,朝他背影大喊:“那你呢,你去哪裡?”
亞索腳步頓了一下,微微歪側頭來。
“去我該去的地方,他等我太久了。”
沙納頓了一下才終於反應過來他說要去的地方,趕忙勸道:“都過這麼久了你還是不能放下嗎?繼續找找或許人生還有其他意義呢?”
“呵。”亞索冷笑,“我不是你,沒有那麼大的理想抱負,他走的那刻,我的人生就已經沒有意義了。”
現在想想,他走過的大半生都在用仇恨支撐下去,而沈澤是這段路程中唯一符合他心意的蜜糖。
人生這般孤苦,沒有這塊糖,他又如何活得下去。
他再次抬腳,看他背影如此乾脆決絕,沙納無比惋惜。
他低頭看一眼自己手上的骨灰盒笑得苦澀。
可理想抱負也不曾讓他忘卻痛苦,他白天靠政務麻痺,夜深人靜時只能獨坐窗前,望著天上孤月,眼前浮現赫奈扭曲的面容、慘死的家人,無聲落淚……
跟沙納見面從外面回來,亞索就召集基地十幾個部下在會議室裡開了三個關乎軍團未來發展的研討會。
“具體細節你們要是還有其他補充到時候直接跟野豹彙報,往後關乎軍團的所有決定由野豹,朱策和老黎一同商量決策。”
亞索說著突然看向雪狼跟野豹,繼續道:“以後軍團只進不出的規矩取消,你們想走想留隨意。”
被他當眾一點,雪狼再也不會像之前那般羞愧。
從他決定回來開始他就想通了,過什麼樣的生活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什麼人一起過。
以前是他看不清,現在鐵了心要焊在軍團裡,那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珍惜跟他哥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那樣即使下一秒死了也不會再有遺憾。
亞索目光在所有人臉上掃一遍,接著從位置上站起來。
“沒什麼意見的話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吧。”
見他一臉疲憊轉身離開,輪椅上的山貓猶豫一會兒後問出大家心中疑惑。
“把決策權讓出來,那主你呢?”
走到門口的亞索腳步頓住,深深沉一口氣後道:“我累了。”
他推門離開,會議室裡的人面面相視,桌子下偷偷與野豹十指相扣的雪狼湊到野豹耳邊。
“哥,我怎麼感覺主剛剛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
野豹一直盯著亞索背影直至消失,然後低頭掩蓋眼底哀傷,緊緊捏著雪狼的手低聲嘀咕:“他就是在交代後事。”
“啊?那我們還愣著幹什麼?快阻止他呀!”
雪狼驚撥出聲,站起來就要衝出去,其他人都被他這突如其來嚇一大跳。
野豹拉住他的手,對他搖搖頭。
“沒用的。”
他是最早知道亞索這個念頭的人,什麼辦法都想過,甚至搬出洛西,但一一被他駁回。
他說現在沙納手握大權,趨勢向好,團裡的兄弟可以擺脫要用命換錢的日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