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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飛霧劍尖一洮,小刀胸前的衣服已被削成碎片,露出結實的肌肉。
“給我記牢,你沒資格管少爺我的事!〃
小溪看不慣,叫道,“二堂哥,你太過份了!怎可以如此對人?”
公孫飛霧瞄向他,冷笑不已:“要想教訓人,就得練好武功再說!象這樣光叫有何用?
哈哈……”
狂笑中,他已離去。
湘雨衣服已破,不敢多停留,急忙奔向廂房,小溪瞧著小刀,歉意道:“你是小刀兒吧?別在意,我送一套衣服還你。”
“不用了,小少爺。”小刀淡然含笑回答。
小溪也沒有再說話,再看他一眼,已追向湘雨。
小刀看看自己空落的胸口,對於此事,他似乎十分習慣,並沒有多大反應,臉無表情地注視地上長劍,走上前,將它拿起。
驀然長劍一提,人隨劍走,不可思義的射向公孫秋月每天練劍那株芙蓉,凌空一個打轉,一支青鋼劍己無聲無息地刺穿牆上至少有兩尺厚的花崗石。
他用的正是公孫飛霧傷他那招飛花逐月。
他輕輕拔出劍,竟然劍身一點刮痕也沒有,好似刺中的是塊豆腐一般,進退自如。
這不是寶劍,能如此輕易穿硬石,又不著痕跡、聲音,只有一個字快,快得飛也似的。
十幾年來,他練的也全是這個字——快。
功夫的高下、深淺,也可以說大部分取決於這麼個快字。
撿起地上碎衣片,他準備送還長劍。
輕風吹過,芙蓉花蕊已慢慢掉落,只有一蕊——第三蕊。
公孫秋月今天沒練功,因為他必須去一趟廬山海孤嶺。
此地正是一星期後,武林兩大世家比武的場地。
十五年來,他第一次提前來此觀察地形,只想多瞭解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