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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也連忙一個頭磕在地上說道：“皇上息怒！”
太子夜景修也裝模作樣道：“哎呀，六皇弟你怎麼大白天弄成這副樣子！”又趕緊和葉公公一左一右上前攙扶住皇上，嘴裡說道：“父皇息怒，龍體要緊。”
皇上也確實真的動了氣，雖然坐下但仍是急火攻心，喘氣都有些困難。
葉公公見狀，忙問道旁側的宮人：“歐陽姑娘回來了嗎？皇上這……”
旁側的宮人忙行一禮道：“公公莫慌，奴才這就去找。”
葉公公點頭道：“快去快回。”
皇上一口氣堵在喉嚨，手裡仍拿著楚國公進獻的那塊照病鏡，一下下的砸在案几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葉公公看著夜北辰這狼狽樣也覺得不妥，忙喊人道：“快快，給六皇子賜座！”
皇上一聽，便呵道：“他這般模樣還有臉坐！跪著！”
葉公公給旁側的幾個小太監使了個眼色，眾人說道：“六皇子，得罪了。”
便把夜北辰摁倒在地，夜北辰一下跪倒，頭還是低著。
夜景修看到夜北辰如今這副模樣心中不禁大喜，想必父皇也對他大失所望。
他喜不自勝，臉上不禁有了幾分笑意，正好被皇上捕捉到說道：“你的弟弟如此這般放縱自己，你這個做皇兄的還有何臉面笑！”
夜景修看著父皇的怒火也燒到了自己，忙勸道：“父皇，六皇弟平日裡一向克己守禮，今日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他去木蘭圍場中了什麼邪！一回來就這樣！”
皇上脫口而出雖是氣話，但自己說完卻又想了想，夜北辰雖一向冷傲，但自制力極好，從小到大鮮少有如此失態的時候，莫不是真中了邪……
他一邊雙手摸索著鏡子，一邊將頭傾向葉公公一側，葉公公忙上前俯身聽旨。
夜瑞山開口道：“你去把歐陽歡顏叫來。”
葉公公輕聲回道：“回皇上的話，歐陽姑娘今日早些時候出宮了，現在估摸著也已經回來了，方才已經差人去喊了。”
皇上點點頭。
這邊話音剛落，外面便響起環翠叮噹聲，來者正是歐陽歡顏。
她依然是那副嫵媚妖嬈的模樣，只是今日脖子上纏了紗布。
透過紗布還能看出些隱隱的血跡。
歐陽歡顏款步入殿，進了殿門便行禮道：“歐陽歡顏見過皇上，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六皇子殿下。”
皇上回道：“平身吧。不過，你這脖子是怎的了？”
歐陽歡顏聽到皇上聞訊，用手指摸了摸脖子上的紗布，又看了眼六皇子，說道：“回皇上的話，今日去宮外碰見了只野貓，覺得可愛就多逗弄了一下，沒想到這野貓傷人，不小心就被抓了。”
皇上又問道：“可曾好生處理過了？”
歐陽歡顏回道：“多謝皇上掛念，已經處理好了。”
夜瑞山點點頭，歐陽歡顏問道：“可是陛下龍體有何不適？”
夜瑞山擺擺手說道：“老毛病了，緩緩便好了，只是這六皇子，還得讓你看看，他這從木蘭圍場回來後便似變了一個人一樣，怕不是……”
皇上並未再說下去，但眾人知曉，自從歐陽歡顏被晉了御醫，在這皇宮之內盛行起一股鼓吹巫蠱之術的邪風，甚至民間都開始紛紛效仿。
原來的醫館紛紛關門停診，倒是一些民間遊醫深受追捧……
歐陽歡顏一笑說道：“陛下的意思臣女已知曉，若是六皇子不介意，臣女倒可幫忙看上一看。”
說罷，歐陽歡顏便蹲下伏在夜北辰的旁邊，輕聲在他耳邊問道：“六皇子，你可考慮好了？”
夜北辰本是一直低著頭任人擺佈，他的耳朵就像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