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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時間沒有等他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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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充沛的我哭成了一百斤的狗
顧總:兒砸,你放心,我以後一定讓杳杳多疼你。
戎黎:先把吻戲安排一下。
顧總:我剛剛說什麼了嗎?誒,我怎麼不記得了?!
戎黎:
第015章 戎黎發燒,杳杳來治
下午的陽光不是很烈,從車窗外漏進來,鋪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客車盪啊盪,盪得人昏昏欲睡。
車子到站,司機師傅來了個急停,打瞌睡的戎關關一腦袋磕在了前面的座椅上,他揉揉腦門,眼珠子四處轉了轉,打了個哈欠,瞌睡就醒了。
車上的乘客陸陸續續下車,戎關關扭頭,見哥哥還在睡。
「哥哥。」
戎黎頭上全是汗,雙唇發白,微微張著,呼吸很急。
戎關關拉了拉他的衣服:「哥哥。」
他突然驚醒,眼睛睜開,瞳孔裡全是紅血絲。
戎關關抱著玻璃糖罐子,歪著頭湊過去:「你怎麼了,哥哥?」他吃了糖,滿身的奶味。
戎黎推開他的腦袋,單手擰開了礦泉水的蓋子,灌了幾口:「沒怎麼。」
「哦。」戎關關說,「我們到了。」
車到縣裡了,還要再轉一趟下鄉的車。
戎黎把空的礦泉水瓶子塞進戎關關的帽子裡,然後起身,直接拎起了戎關關,下車。
六點左右,村裡的婦人紛紛提著菜籃子去了巷子裡的水泥場上,幾人圍坐在一起,摘摘菜來嘮嘮嗑。
這不,就嘮到了戎海和蘇敏那事兒。
穿碎花裙子的婦人是戎金琦家的媳婦,叫鄒進喜,人不壞,就是嘴比較碎,她矮矮胖胖的,長得很福相:「真判刑了?」
旁邊瘦高的是戎勇華的媳婦吳佩瑤,很年輕,穿得相當洋氣:「可不,判了八年。」
鄒進喜把豆角掐成一段一段:「不是說正當防衛不用坐牢嗎?」
王月蘭接了句:「什麼正當防衛,警察那邊可是有證據的,蘇敏那是故意殺人。」她跟戎黎有過節,看蘇敏也不順眼,「他們家的人,一個個都是危險分子,可惹不得。」
吳佩瑤聽著都心驚膽戰的:「這蘇敏膽子也太大了吧,人都敢殺。」
「要我說,戎海也是死有餘辜,一個大男人成天打老婆,算什麼玩意,我還看見過他對關關動手。」兩家不遠,鄒進喜撞見過幾次,「雖然不是親生的,但關關才多大,那個禽獸也下得去手,要是我,誰打我兒子,我也跟他拼命。」
年紀稍長的紅中嬸也接了一嘴:「親生的不也照打,我還記得戎黎小時候不愛吭聲,他爸要是打他,他也不哭,哼都不哼一句。」說到這裡,紅中嬸感慨地嘆了口氣,「白秋不是眼睛看不見嗎,戎黎那孩子捱了打故意不出聲呢,怕惹他媽哭。」
那時候的戎黎才多大啊。
「白秋真是被戎海打死的?」鄒進喜很好奇。
王月蘭說:「誰知道呢,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事情都已經過去十六年了,當時白秋不見了,戎黎也失蹤了,戎海對外說白秋不守婦道,帶著兒子跟人跑了。
不過很多人不信,覺得白秋是被戎海打死了,因為在白秋失蹤的前一天,戎海喝了酒,還動了手。
這時,狗吠了幾聲,婦人們回頭。
是戎黎回來了,他牽著戎關關,身上穿一身黑,走在雲霞鋪了一地橙紅色的深巷裡,大片大片的夕陽灑在他身後,火紅了整個天邊。
徐檀兮就站在院子裡,看著他打門前路過,看著他腳步遲疑、眉頭緊蹙。婦人們閒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