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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個老先生也回國去了,而自己的英語那裡是那麼短時間就能學好的,還不是現代十幾年的苦功,這樣說,不過想混過去罷了。
博武卻點點頭,好像聽小叔說過這件事,要說別人這麼短的時間內精通洋話,他是絕對不信的,但是蕙畹身上,他卻一點也不懷疑,記得小時候,她剛剛會說話就會念詩,爹爹小叔教過一次的文章,她就差不多能通篇誦讀下來,更不要說後來了,更是不得。
所以在博文博武乃至紫安等一同一起進過學的同伴眼裡,蕙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所以現在她這樣說,博武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突兀,想起一事來,忙道:
“你快問他來咱大燕幹什麼來了,皇上讓我探聽他的來意,可他說話我是一個字也聽不懂,那裡探聽的出來,我這正愁呢”
蕙畹轉頭問了約翰,這約翰和杭州的那個老外不同,那個就是個一般的旅行家,而這位是個真正的貴族,反正說了一串家族的尊稱,蕙畹覺得也沒必要記住,不過他來這裡卻不是國事訪問,而是頂著貴族的光環,想來這裡做生意淘金的。
博武一聽點點頭,心道原來這樣,自己還以為他有什麼緊要國事呢,遂放下心來,想著回去寫個摺子呈上御覽,闡明約翰的來意,自己這差事就算交了。蕙畹一聽他是來做生意的,不禁轉了腦筋。
想自己最遲過年後,就要嫁給楊紫安了,紫安雖然是皇室宗親,有爵有祿,但是家裡的一應開支應酬頗巨,估計光指著俸祿是不夠的,不然以平安王那樣的性子,也不會置辦豐樂樓一干產業了,想來是家大業大,外面瞧著風光無限,裡面不見得多有家底,且王府這些年沒有女主子,自己一去,必是不能推脫的,想來定要掌起家務於王爺分憂。
若是能提前置辦些產業,將來也有個底子,縱是用不到,留著保險也好啊,不是自己未雨綢繆,想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個時代太變態,若是將來楊紫安真的有了什麼外心,自己手裡有銀子撐腰,一抬腿就走了,也更有保障,當然這些心思,絕對不能讓楊紫安知曉的,不然說不準現在他就會掐死自己,但是蕙畹覺得,女人還是要有些成算才好。
孃親就是例子,爹爹算是正經人,前年不還有一個下屬,非要把自己一個能詩會文容色嬌豔的侄女 ,嫁給爹爹當二房嗎,以蕙畹看,爹爹當時不見的得沒動心的,定是是瞧過了,是個好的,遂私下裡和孃親透了些話過去,孃親倒也沒說什麼,卻是私下裡請了三舅過府來,和爹爹喝了一次酒,懇談了一夜。
從此爹爹就沒在提,蕙畹暗自忖度,以三舅的精明,必不會直截了當的阻止,後來讓秋桂尋了上房裡伺候的丫頭打聽了,果然,三舅也沒說旁的話,只和爹爹敘了一夜的舊事,爹爹就歇了心思。
想來也是,當年張家是個甚家境,聽外祖母說過,孃親嫁過來之前,連隔夜的米糧都沒有,後來這一步一步的才這樣了,所謂患難夫妻,正如爹孃一般,估計是勾起了爹爹對孃親的憐惜和敬重,再加上也確實心思也不是很大,故就此揭了過去。
蕙畹想,若不是孃親有手段,置辦下了如今這般家業,恐爹爹即使不會寵妾滅妻,也會娶上一兩個來添堵的,想到此,遂開口和約翰商量起來,兩人從午後一直說到近掌燈時分,約翰也是頗為高興,博蕙說待來日給他引薦三舅,再細細商議。
博武一看時候不早,急忙催著蕙畹出了引鳳閣,三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本來三人該散了的,誰知約翰異常興奮,硬是拉著博武不放手,一定要三人一起吃晚飯,博武推脫不過,只得依了他,卻沒去劉張記,而是去了會賓樓,畢竟那裡沒那麼糟亂。
一邊讓小廝回去給府裡送了信去,說和畹兒在外面吃了,三人直接到了會賓樓,可巧到了門口竟碰上了個熟人,不是別人,就是也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