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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他為人誠信嗎,如今你舅舅放出話去,到了秋收時節,長果熟了,按市價斂收,且不用他們挪動分毫,只在地頭上直接稱了現給銀錢,可不是比種別的強上太多,你舅舅到是個不錯的,如今雖富貴了,卻仍存著仁義心,真真比那些為富不仁的奸商,強上百倍”
蕙畹不禁笑著撓撓頭道:
“我那不過是隨口一說,不成想舅舅竟然就當了真,看來,我以後說話要想一想才好”
白姑姑睨了她一眼道:
“你是個金口,說什麼,應什麼,不說你舅舅,就是我有時都覺得有些神奇呢,好了,眼看著日頭大了,我們也回去吧,你若喜這荷塘,到了明朝一早,讓丫頭陪著你去裡面盪舟採蓮蓬,也就是了“
蕙畹聽了大喜,遂甘心情願的和白姑姑迴轉了莊子,剛才匆促間不曾細瞧,如今到了跟前,才發現竟真不是個小門戶,門樓上有一塊爹爹寫的匾,卻不是如尋常的某莊或是某某別院等等的俗名,只有三個字“芙蓉浦”。
倒令蕙畹想起了周邦彥的蘇幕遮中的句子:
“…… 葉上初陽幹宿雨。水面清圓,一一風荷舉……五月漁郎相憶否?小楫輕舟,夢入芙蓉浦。”
真真別緻清雅的很,莊子裡面也很和蕙畹心思,闊朗的高房大院,雖落成不久,但顯見當初三舅也是頗有眼力的,竟是圈了幾顆枝葉茂密的古槐在院子裡,樹幹已久歷風霜,成青黑色,樹帽卻密密遮遮的,如展開了幾把天然的遮陽傘一般,使得院子裡比別處清涼許多。
乾孃住的院子靠東側,名字叫靜修齋,蕙畹估計是乾孃自己取的,靜修齋旁邊卻是後院正經的東跨院,因院子裡也有一顆老槐,故叫了槐夢軒,蕙畹猜,這定是出自,自己那個雖然年紀不小,卻依然有些浪漫文藝思想的老爹之手了。
白姑姑歷來不喜與人交道,故安置好了蕙畹,自去自己院子裡歇著,蕙畹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屋子,不禁欣喜,這裡雖不如家中精緻,但有一種自由恬然的氣息,令人不覺放鬆愉悅,剛做下,喝了一口茶,秋桂進來道:
“外面莊子裡幾個伺候的婆子和家人,想拜見小姐呢”
蕙畹擺擺手道:
“你去告訴他們,我來這裡不過是鬆散消暑,不用刻意拜見,若有事,還去回了我乾孃就是了,不要講究這些有的沒的,另外你順便吩咐下去,今日起,我只在乾孃院子裡一起吃飯,不用再另備了,以免浪費了去”
秋桂應了,出去傳話,蕙畹卻隨意拿了一本書,側靠在炕上有一搭無一搭的瞧著,閒下來,卻不禁又想起了楊紫安,遂頓時又有些煩心,再也看不下去詩書,遂乾脆放下,去翻炕桌下面帶來的小匣字,裡面放了些平日的玩器。
想著尋一個出來,玩一會兒子,開啟匣子,卻看到一個精緻的九連環,放在最上面,蕙畹不禁拿起來對著窗外的光亮細瞧,玉質清透細膩,透光性極好,觸手微溫,可見是極好的材質,卻做了玩器,倒可惜了,秋桂一步跨進來,看見蕙畹擺弄那件九連環,遂道:
“這是前日在臨濟寺,我出來時候,春花姐姐給我的,說還是前些年世子爺給博蕙備下的,沒得送出就。。。。。。”
後面的話卻沒說下去,蕙畹自是明白,擺弄一會兒,低低嘆道:
“不成想,他倒是個長情的,只不知以後……”
說到這裡卻住了,秋桂伺候的久了,於蕙畹的心思,那是清楚的透透的,雖說小姐聰明,可有時候卻是個喜鑽牛角尖的性子,所謂現今的先圓滿了才重要,卻去思慮那不知什麼年月的事情作甚,沒得給自己找不痛快,遂開口道:
“小姐常日總說,人生本就是短暫的,自己活的自在高興了才重要,以後的事情誰也沒長了後眼去瞧了,卻都是不知道的,可是依我說,這樣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