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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突擊大隊的原乾字團的這些人,絕大多數人雖然在乾字團時就使用被他們稱作洋槍、快槍的步槍,可他們使用這些現代槍支只是追求可以遠距離殺敵,也就是隻追求射擊準確率。
如果單憑射擊準確,這些乾字團的人,多數人的射擊水平不僅遠超普通綠營兵和練軍,甚至就是武衛軍中計程車兵也有許多比不上他們的。
可使用刺刀進行白刃戰,他們就遠遠不行了,白刃戰中他們更習慣於使用大刀、長矛、棍棒、斧頭,甚至是拳腳。
好在,突擊大隊的這些乾字團的人,不僅各個年輕力壯,還幾乎人人都有不錯的武藝,平素就好勇鬥狠慣了的,即使遇到兇殘的沙俄士兵也毫無畏懼,這才讓他們不至於在白刃戰中吃虧。
許多人在白刃戰中,不自覺地就把手中的步槍當成了短矛,雖然揮舞刺擊遠沒有使用長、短矛要順手,可也勉強能自保。
一些人甚至乾脆卸下了刺刀,輪動槍托把步槍當做棍棒或者其它重兵器使用,揮舞起來掛著“呼呼”風聲,力道十足,只要砸中俄軍刺過來的步槍就能將其輕易盪開,甚至有的直接就將對方手中的步槍擊飛出去,然後下一刻,就會將對方砸的腦漿迸裂或者骨斷筋折。
在這樣的白刃戰中,使用大刀的那些武藝超群的乾字團的人,在這時卻如魚得水,正好可以大展身手,一個個興奮得嗷嗷大叫,在人群中閃轉如風,將一個個肢體不全的俄軍官兵變成他們的刀下之鬼。
在這群人中,尤以劉十九和二師兄、三師兄三人最為兇殘可怖。
這三人人手一把鬼頭大刀,各自帶著三五人在俄軍人群中左衝右撞,沉重的大刀在他們手中好似輕若無物,揮舞的“呼呼”風響。
兇惡的俄軍在他們面前,就猶如弱不禁風的孱弱病人,根本無人能敵,這三人最多隻是簡單的三招兩式,就可以解決他們的對手,更多的,則只是一刀震開俄軍刺過來的刺刀,然後上步揮刀,再然後,他們的鬼頭大刀就會揚起一陣血雨,讓對面的俄軍變成無頭之鬼。
三人即便對上兩三個俄軍士兵聯手也毫無懼色,僅僅幾個起落騰挪之間,就會讓同他們對陣的俄軍身首異處、破腹開膛。
三人中,最兇猛狠辣的還是劉十九,滕毓藻就遠遠地看到,揮舞著血淋淋鬼頭大刀的劉十九,在人群中橫衝直撞中,一刀就將一個沙俄軍官攔腰斬為兩段,在他周圍揚起一片血雨腥風。
“組成戰鬥隊形,跟我上。”
早已看得血脈噴張的滕毓藻,頭也不回地沉聲喝道。
隨著他的喊聲,圍攏在他身邊的警衛班戰士立刻三人一組結成白刃戰配合陣型,聚集在滕毓藻左右和身後,另有兩人依舊緊跟隨在滕毓藻的身後。
李大柱去隨營學堂學習後,警衛班現在只剩下十一人,暫由副班長率領,不過,警衛班現在基本上已經歸吳佩孚這個滕毓藻的聯絡副官兼文案來率領了。
自從上次在《北洋武備學堂》一戰中,滕毓藻不顧攔阻,親身衝上戰場參與白刃戰搏殺後,在李玉林、劉玉枳、李顯策三人的反覆勸說要求下,滕毓藻這個貼身警衛班,不僅一有閒暇就在熟悉小組配合戰術,每人還都是一長兩短三支槍,除了一支毛瑟步槍,他們每人還有兩把二十響毛瑟手槍斜挎在身上。
他們的白刃戰配合陣型,都是兩人拿步槍在前,一人持手槍在後。
在如此混亂的戰場上,如果想要遠距離以精準的槍法射殺敵人,難度極高,滕毓藻的槍法再好,在此時也沒了用武之地。
可要在近距離果斷開槍射擊,卻完全可行。
“殺!”
滕毓藻大喝一聲已經疾步衝上前去,手中G98步槍的刺刀狠狠刺進一個正同兩個突擊大隊戰士拼刺的俄軍左肋,手中步槍一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