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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由於被甲午大戰鬧怕了,急於練成一支強軍,雖然沒有明裡同意,可也是採取了默許的態度,所以現在的武衛軍士兵都是剪了辮子的。
不過營管帶以上的軍官們,大都沒有剪辮子,只有滕毓藻和胡殿甲這些北洋武備學堂出身的軍官們,大都是剪了辮子的。
原本就對辮子深惡痛絕的滕毓藻穿越後,自然不會允許他的前鋒軍中還有人拖著一條辮子上戰場,所有前鋒軍官兵一律都是平頭,這些加入前鋒軍的乾字團的人,只有剪掉辮子,才可以加入前鋒軍。
至於最左邊的這一群人,只有二百來人,只不過這些人或站或蹲,甚至還有坐在地上的,他們的神情也各有不同,有的一臉怒氣,有的滿臉愁容,還有的忐忑彷徨,這裡面就有乾字團的幾個頭目,劉十九就是在對這些人在發火。
此刻,一身嶄新軍裝,掛在中校肩章,已經剪了辮子的頭上戴著威風凜凜大簷帽的劉十九,正站在這群人面前,臉紅脖子粗地大聲咒罵著。
在劉十九身後,還站著幾個同樣一身戎裝、剪了辮子的乾字團的幾個大頭目,這裡面就有乾字團的二師兄,三師兄。
滕毓藻注意到,不知道心思細膩的李玉林和衛靖海用了什麼理由,大校場上所有乾字團的人,除劉十九腰間武裝帶上插著一把勃朗寧外,包括哪些乾字團的頭目在內,所有人都沒有攜帶任何武器,滕毓藻暗暗點頭。
在他們身後,還擺著兩張桌子,一張桌子上擺放著成扎的銀元,另一張桌子上擺放著筆墨,每張桌子後都有前鋒軍的書識坐在後面,衛靖海帶著一個警衛員在桌子後面冷冷地站在那裡。
“他孃的,不就是一條辮子嗎。”
劉十九漲紅著臉指著這群人大罵著,“還他孃的說什麼,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不可輕易剪掉,你們的命還是你們父母給的呢,怎麼還跟著老子上戰場殺洋鬼子,你們就不怕把命丟了,更對不起你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