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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兩人表態,裕祿就不需要再詢問別的義和團頭領的意見,大廳裡其他大大小小的義和團頭領,都以這兩人馬首是瞻。
裕祿滿意地點頭說,“你們肯為國紓難,本官也自不會吝嗇,為抵禦洋人入侵,你們儘可以廣撒揭帖,招募團民,本官立即行文直隸各所屬州縣開啟府庫,為團民發放刀槍兵器,給發米糧,有團民願來天津同本官共同禦敵的,一概都有米糧餉銀供給。”
“謝大人恩典!”
張德成和曹福田兩人臉上都露出喜色,拱手施禮後重新坐下。
裕祿的話,再次讓廳中大大小小的義和團頭領們興奮,三兩人湊到一起開始交頭接耳起來,裕祿現在明顯就是承認直隸境內所有義和團合法化,許多人已經開始琢磨著如何擴大自己的隊伍了。
對於大廳中的吵嚷喧譁,裕祿並沒太在意,在他眼裡,這些頭領們本就是山野村夫,都是好勇鬥狠之徒,現在又是急需用人之際,這些擔待他還是有的。
裕祿又看向官軍這裡,對於裕祿剛剛說過的話,一眾軍官們絕大多數都臉露不虞之色,其中尤以聶士成為最,好在何永盛和滕毓藻二人臉上神色如常,這讓裕祿一顆心稍稍放下一些。
何永盛年紀雖然比聶士成要小了好幾歲,可心態卻要沉穩的多,早已失去了熱血報效朝廷的勇氣,他是整個北洋最無存在感的總兵大員,而滕毓藻雖然深得裕祿看重,可畢竟成軍日短,在北洋一系中根基淺薄,暫時還無法有多少作為。
所以,裕祿的目光只是在何永盛和滕毓藻二人臉上一掠而過,直接看向聶士成。
官軍這一面自然以聶士成為主,他的武衛前軍不僅是眾人公認的朝廷頭號精銳,甚至也被朝廷依為干城。
雖然心中對於裕祿准許義和團合法化,甚至還開放府庫發放刀槍兩米給他們的舉措十分不虞,可心中也清楚這只是裕祿的權宜之計,一旦外患平息,裕祿就會再次祭起他手中的刀。
裕祿既然詢問,聶士成也不拖沓,站起身,拱手道,“武衛前軍謹遵中堂鈞令。”
何永盛隨後起身,“練軍謹遵中堂鈞令。”
這兩位大佬起身後,滕毓藻也站起身,聲音慷鏘地說道,“謹遵中堂鈞令,前鋒軍願為前驅!”
“好!”
見他們三人表態,裕祿心中大定,興奮地捋著鬍鬚說道,“有諸位將軍相助,消滅租界洋人,收復我大姑口疆土,為我大清一雪國恥,定可指日可待。”
裕祿接著說道,“既要同洋人開戰,那就要有一個方略,功亭,你久歷戰陣,這個作戰方略就有你來出吧。”
裕祿首肯,聶士成也不拿捏,對廳中眾人一抱拳,然後就中氣十足地開口說道。
“中堂、諸位將軍、各位頭領,武衛前軍探查到訊息,紫竹林租界內的聯軍,最初有各國的水兵560人,近期洋人又在租界就地招募自願兵1部,合計約一千人左右,又有昨日增援俄軍1700人。”
說到這裡,聶士成不由看了滕毓藻一眼,“今日已被前鋒軍一戰殲滅一千多人,所餘不足四百人,這些洋兵現在盡數駐守在租界前沿的禁酒廳一帶,與我方隔河對峙,據報,今日午時,俄軍已經緊急從老龍頭火車站抽調近兩千人返回租界,租界內洋人總兵力有三千四百人左右,老龍頭火車站尚有俄軍三千餘人。”
“此外,為防我軍攻擊租界,聯軍還改裝了1輛裝甲列車、兩艘武裝汽船,擔負鐵路和白河上的警戒。”
“現在既然開戰,為防止聯軍繼續向租界曾兵,各處都要阻斷道路,尤其是東局子那裡,更要嚴密防守,故,自今日起,不得再放洋人一兵一卒通行來往,其餘所有通向租界的各主要幹道同此辦理。”
聶士成喘口氣又說道,“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