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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毓藻送給潘金山的這把轉輪手槍應該是特製的,不僅外表鍍金,槍柄上還用金絲鑲嵌著俄文,整隻手槍在陽光下金光燦燦,華美絕倫,潘金山一見到這把沙俄軍用手槍就從心裡喜歡上了,及至滕毓藻說是要送給他,這讓潘金山不由大喜過望,連連稱謝不已。
連同手槍一同送給潘金山的,還有俄軍少校的那把軍刀,那柄軍刀也很華貴,鯊魚皮刀鞘都纏繞著金絲,刀柄上不僅同樣鑲嵌著黃金紋飾,還鑲嵌著紅綠藍三顆光豔豔的寶石。
拿到手槍,潘金山就說什麼也不好意思再收下軍刀,連連推辭不要。
滕毓藻抓過潘金山的手,把那柄軍刀硬塞進去,笑著說,“我和潘管帶一見如故,早就聽說潘管帶急公好義,嫉惡如仇,今日沒得軍令就緊急馳援,令滕某感慨萬千,從今日起,我們就是好兄弟,這柄軍刀你也一同收下。”
“被我擊斃的這個沙俄少校,應該是個貴族,不僅他的手槍和軍刀嵌有黃金,他口袋裡還有五千多盧布呢。”
不等潘金山再推辭,滕毓藻就催著他離開,“潘管帶,今日大戰在即,你那裡又是大沽口到租界的必經要衝,我就不留你了,改日咱們再相聚,那時咱哥倆可要好好擺酒慶賀一番。”
滕毓藻的豪爽直率,給潘金山留下深刻印象,以往他也多次見過滕毓藻,可給他的印象只是博學多才,對西方軍事技術和作戰手法上有很深的造詣,可比較嚴肅,不苟言笑,甚至在軍事訓練上還有些刻薄呆,那隻今日一番接觸後,他心目中滕毓藻的印象完全被顛覆。
潘金山心中,甚至都生出了要和滕毓藻結拜的念頭。
而且,他心裡也確實放心不下,東局子那裡聶軍門可是全權交給他來防守,真要出了差池,他可無法交代。
潘金山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對再次給滕毓藻行了軍禮,“軍門高義,改日再謝,某這就告辭了!”
說完,潘金山又和劉玉枳和衛靖海告別,邊帶著他的部隊一路小跑著趕回東局子。
送走潘金山和他的兩哨人馬後,滕毓藻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劉玉枳和衛靖海二人,似乎都有話要說,尤其是衛靖海幾次要開口,可最後都欲言又止,不由笑了起來。
“玉軒、凝波,你們二人有什麼話就快說吧,在我面前就不要藏著掖著的。”
對於滕毓藻,衛靖海可以說在心中早已對其感激涕零,自己剛一加入前鋒軍,就被委以參謀處長的重任,官階更是從排長級別一下子拔高到從三品的武職級別,對於他來說可以說一步登天。
正是出於對滕毓藻的感激,衛靖海認為滕毓藻有做的不到或者不好的事情,他才更要說出來,他不願見到他的大恩人出現任何閃失和意外。
只不過,他已經知道了滕毓藻和劉玉枳、李顯策的關係,尤其是昨晚挖掘戰壕時聽說了昨日上午,在天津城裡軍營中的那一幕,他更加理解了滕毓藻他們三人的關係密切,此時劉玉枳也在他身邊,他自然不好搶先開口,只把目光看向劉玉枳。
劉玉枳果然沒有衛靖海那麼多顧忌,苦笑著說,“大人,我知道你交好那個六十九和潘管帶的心思,明裡是感激他們聞迅馳援,暗裡是因為咱們前鋒軍現在還很弱小,雖然不缺武器彈藥甚至大炮,可滿打滿算咱們的人還不滿一千之數,這是想著要給咱們多結交幾個強援。”
“只不過,劉十九看起來倒是一條漢子,可真要同洋鬼子打起來,他的那些義和團看著兵強馬壯,一水的快槍,可實際濟不得事;潘金山的那一營人不要說還要防守東局子,就算他們全營加起來,現在都不會是我這二百多號人的對手,有了大人傳授的戰法,再加上又有這麼多馬克沁機關槍,我這二百多人,同他們兩個營作戰,都不會輸。”
“所以,卑職體諒大